事兒好嘛。

蕭茗演繹著一個囉嗦又害怕的小姑娘的模樣,把玩雪人與吃糖葫蘆說得頭頭是道、繪聲又繪『色』,給大家描繪的是一幅堆雪人吃糖葫蘆的美好畫面,讓人身臨其中,感受到其中的快樂;現在她算是明白了,蕭茗一本正經的面目下深藏著一顆逗弄人的頑童心,忽悠起人來比她的醫術還要讓人刮目相看。

我說,你吃糖葫蘆就吃吧,幹嘛要反覆的說,你看見了流著血的黑衣人,還煞有見識的說的頭頭事道,把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可到頭來卻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他跑哪兒去了。

看把人氣的,臉都黑了。

在聽到蕭茗說什麼也不知道以後,月娘一顆心才慢慢平靜下來,像是鬆了一口氣般坐回了雪地裡。

“你這小姑娘什麼也不知道跳出來幹什麼,擾『亂』公務。”官爺玩味,這叫什麼事兒,被這一耽擱天都要黑了。

蕭茗瑟縮一下,“我真的看見了,你們剛才不是說舉報有獎的嘛。”

官爺一聽,終於要惱羞成怒了,敢情這姑娘什麼也不知道還想要賞賜,是她傻呢還是當他是傻子

看著那官爺陰沉的臉『色』,美娘不由得伸手拉了一下蕭茗,示意她少說話,她不明白這姑娘哪來的勇氣敢戲弄官爺,把她嚇得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不管美娘心境如何,蕭茗是不怕的,她還真不怕這些官爺打她,她就是看見了黑衣了,只是不知道他長相如何,去了哪兒,她不過是要小小的拖延一下時間,她就不信那男人在聽到門外這麼大的動靜還不知道躲一躲。

果然,幾個憤憤的官爺最後還是進了月娘的屋子,可惜一根『毛』都沒有搜出來,他們不甘心,憤怒的他們把屋子翻個底朝天,更是拿走了月娘僅的財物。

最後,這一條巷子終於清靜了,官爺差爺並沒有搜查到殺人犯,大家得以進屋,進屋整理著一地的狼籍。

進了屋裡,蕭茗就背上自己的『藥』箱對美娘說道:“美娘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美娘額然,“外面開始下雪了。”

“沒事兒,我出去走一走,剛才嚇著了。”蕭茗說話時人已經在大門口了。

嚇著了,美娘無語。

“等等我。”蔣香媛趕緊追了出去。

出了門蕭茗就走走停停,在巷子中徘徊,此時天近黃昏,巷子裡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天空間中飄著點點雪花、紛紛揚揚,各家各戶飲煙嫋嫋,白煙曲折迎著雪花飄向天空,最後消彌,在這個黃昏裡格處的美麗,驅散著官爺差人帶來的陰霾。

“蕭茗我們去哪兒?”蔣香媛問道,她明白剛才蕭茗是故意的忽悠人,可她不明白蕭茗為何要這樣做,蔣香媛想著心事,一時不察與迎面而來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少年撞了個正著。

“哎,你走路怎麼回事,出門不帶眼睛是嗎?”少年走路很急,就這麼突然被撞上,他揹著的箱子掉地上,裡面的東西全掉了出來,他趕緊的去撿。

“對不起,對不起。”蔣香媛自知理虧,趕緊的幫著撿東西,她不明白,怎麼好好的就撞上了人。

“咦,手術刀,麻醉劑。”蔣香媛拿走一件驚叫起來。

“喲喝,有見識啊,認識這東西,快給我,弄壞了十個你都賠不起。”少年說著,搶過了蔣香媛手中的的手術刀,迅速收拾了就走遠了。

“什麼嘛,我家裡有一打。”蔣香媛嘟嘟嘴,表示不滿。

“哎,蕭茗你在看什麼。”

蕭茗看著那人離去的方向,她出門後有意無意在巷子口滯留,果然就遇見了來人,看著他揹著『藥』箱匆匆趕來,她故意引著蔣香媛迎面過去才發現了『藥』箱裡的東西,看來就是他給那人做的手術,能有手術工具還有麻醉『藥』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