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男人鐵鉗一樣的大手掐住女子的咽喉,整個人被提溜了起來,那女子張揚舞爪的想要讓其鬆手,奈何力量懸殊天差地別,除了幾道血印子什麼也沒留下。

女子只覺脖子都快要斷了,整個頭被迫向上抑著,雙眼翻白,臉色赤紅一片,紅唇大張,竟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

哪裡來的男人?

她男人都死了三年了。

說著話,那男人鐵箍一樣的大手掐住女子的咽喉,把她整個人提溜起來,女子張揚舞爪的想要擺脫鉗制,奈何對方力道太大,她尖利的指甲只在對方手背上留下幾道淺淺的血痕。

女子感覺脖子都快要斷了的難受,整個頭揚著,雙眼翻白,臉色赤紅一片,紅唇大張,競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

哪裡來的男人?

她男人都死了三年了。

男人制住了女子,頭也不回的對後頭兩個兄弟道:“兄弟們,把床上那個奸+夫給我弄起來打,敢碰老的女人,老子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勒,大哥,你就放心吧!敢睡咱嫂子,咱們廢了他第三條腿。”兩個男人也不客氣,啐了一口被大漢制住的嫂子,撂起袖子就對著床上的人一陣拳打腳踢。

還帶節湊性的邊打邊罵。

“敢勾引我大嫂,真是色膽包天啊!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劉富貴昨夜他喝得多了點,以致於到現在腦子裡還混沌著,直到身上的巨痛傳來,才令他瞬間清醒。

劉富貴:“住手,有話好說。”

被懵逼糊了一臉的劉富貴萬萬沒有想到與他相好的半年多的寡+婦+玉荷居然是個有夫之婦,還被人逮了個正著。

這……

劉富貴好懵啊!

不,不對,玉荷跟本就沒男人,這半年都是他養著她的,她敢去勾引別的男人?

這,這……

劉富貴腦子裡還沒想明白,求生的本能讓他不斷的躲避著追打,嘴裡不斷的求饒。

“別打了,有話好說,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別打……”

“救命……”

片刻後,兩人打得累了,也打夠了,才停了手,而劉富貴趟在地上痛得哼哼嘰嘰的叫喚,身上臨時套的一件中衣也是破碎不碪。

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若不是一身的肥膘夠了多,只怕會被人打得嚥氣了。

劉富貴痛得眼淚滾滾的流,他前幾日就偷偷回來了,一直躲在這裡,玉荷花言蜜語會伺候人,很討他喜歡,昨夜他們喝了些小酒溫存了一夜,沒想到今日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劉富貴心裡明白,他算是著了道兒了,這個玉荷心計深吶!

哎喲~~

痛死我了~

屋子裡,劉富貴哎喲哎喲的喊著痛,一面眯著紅腫的雙眼觀察著有沒有逃跑的可能,可惜,機會渺茫,屋子裡三個人裡任何一個人都能把他給撂倒。

玉荷早已被人綁了起來,堵了嘴扔在角落裡,她哪裡敢動,面對三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她連吱一聲的勇氣都沒有,只希望自己不存在。

領頭的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旁,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裝死的劉富貴,冷笑道:“別裝死了,說吧,這事要怎麼處理?”

劉富貴還沒回話,男人旁邊的兩個兄弟就張口了:“大哥,這還要怎麼處理,他敢給您帶綠帽子,咱們直接把他們給浸豬籠,沉江。”

“對,對,大哥,這種事哪用得著驚動官府,咱們直接把他給閹咯再沉江,這事咱們又不是沒做過。”另一個男人更狠,說話間徑直去廚房拿了把菜刀出來,作勢欲上。

劉富貴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