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咚鈴一聲巨響。

又飛快地起身飛撲而去,張嘴一口緊緊的咬在另一人的大腿處,力道之狠,大腿上的皮肉都被它咬了下來。一切來得太快,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便被狗子偷襲成功。

皮肉分享,劇痛所致,痛不欲生之感襲遍全身,那人睜大了眼想要狂叫,但好歹記著他們是不闖而入的,只咬著牙低聲嘶吼,痛苦不堪,但他反應不慢,反手一刀就刺了過去,可惜那裡還有狗的影子。

毛毛正跳在另一個先前倒地者身上一頓猛攻,攻擊的部位是那人拿刀的右手,可憐那人右手臂已經血肉模糊了,哪裡還拿得動刀,身子又像是被千斤般的巨石壓著,起身不得,只是忍著痛左手稜著拳著猛擊毛毛的腚部處。

毛毛不動不山,繼續一頓操作猛如虎,厚厚的腚部處受到的攻擊像是在給它撓癢癢。

眼見那個大腿部受傷的男子衝了過來,毛毛卻不戰了,甩著尾巴跑了,被他壓在地上的男子只覺四肢散架,百骸俱痛。

就像被一萬匹馬,四萬個馬蹄子瘋狂踩踏了一般,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起來。”大腿受傷的男人艱難的扶起同伴,開口說話亦是艱難無比。

等到兩人顫顫微微站起來,卻看見不遠處的聳立的龐然大物。

月光下的毛毛不動如山,又蓄勢勃發,眼中光著興味的光,像是一頭狼在玩耍著無處逃竄的兔子。

嘴裡鮮血淋漓,一滴一滴滴落在地。

兩人膽寒莫名,那都是從他們身體上掉下來的血,這在月色中,恐怖如斯,這哪裡是一條狗,分明是一頭兇惡的狼。

兩人又不是不能與之一戰,只是二人被毛毛偷襲成功,如今強弱分明,哪裡還敢與之再戰,如今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趁著沒有被人發現的風險,趕緊撤離此處。

此畜生不講武德。

咱們來日再戰。

兩人緊盯著毛毛,腳下一步一步的身來時牆根處移動。卻見毛毛使終一動未動,眼睛居然半眯著,兩人一喜,難道是遲來的迷藥終於顯聖了。

兩人想到攙扶著,腳下加快速度移動。

高牆遙遙在望,眼看就要逃生出天,只見眼前一黑,他們視之不動的黑狗已豁然立在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