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茗收回把脈的手,對蘇婉兒與林氏道,“蘇小姐的病已經大好了,我再開最後一濟,服用後就不用再服『藥』。”蕭茗說著提起筆就開了『藥』方,經過四個多月的治療,蘇婉兒已經痊癒。

林氏與蘇婉兒喜不自禁,林氏更是感謝道:“謝謝蕭大夫。”又跑步上前握著蘇婉兒的手。

“我的好婉兒,你聽到了嗎?你好了。”

蘇婉兒喜極而泣,感動道:“謝謝娘,謝謝蕭大夫。”如果不是孃的堅持,她或許在一開始絕食自盡了,是她娘頂著父親與伍姨娘的壓力維護自己,讓她有勇氣活下去,並接受治療。

終於黃天不負有心人,她能守得雲開見月明。

“林夫人和蘇小姐客氣了,我只是做了自己份內之事。”蕭茗客氣道,再者說林氏給的診費不少,每次馬車接送不說,還有厚禮相送。

林府上上下下對她更是禮遇有加。

“蘇小姐以後要注意多運動,早上多見陽光”蕭茗說道,蘇婉兒如今病雖無大礙,不過長期服『藥』,身體衰弱,更是因為長期在屋內秘密治療,面板變得暗沉臘黃。

“我再開幾張調養身體的方子,這濟『藥』服用後再食用。”說著又給蘇婉兒開了現代很有效果的食療方子遞給了林氏,林氏珍而重之的雙手接過。

又從『藥』箱中拿出一個小陶罐出來,這是她針對蘇婉兒膚『色』提前制好的美白麵膜:“這是我自制的雪顏泥,美容養顏,把它敷在臉上當做面膜使用,十日之內就能改善膚『色』。”

“謝謝蕭大夫。”林氏激動地接過陶罐,一臉感激,蘇婉兒的臉是她心中的痛,自從生病到現在,面板從以前的白晳光滑如玉質,變得如今這般模樣,完全變了一個人。

收之桑榆,失之東隅。雖然病好了,卻不復曾經的美麗,婚事在即,午夜夢迴時,林氏為女兒暗暗著急。

如今蕭茗為她解決了難題,讓她怎麼不歡喜,直道蕭茗是她和女兒的福星。

林氏直接給了三百兩銀子作為診費,蕭茗多少也不嫌棄,直接收下了,她不是聖母,行醫救人是本分,養家餬口是前提,不論多少,只要給就行了。

林氏放下心來,出去自去處理後宅事務,她如今事情重心放在女兒病情上,很多事都交給了『奶』姐李媽媽在打理。

臨走時特意請蕭茗留下用午膳,讓蘇婉兒陪著說話。

蕭茗也不拒絕,答應下來。

蘇婉兒如今病好,心情也跟著開朗了,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她本是健談之人,又知書達理,經過幾次的接觸,蕭茗與她熟悉起來,不著痕跡地向她打聽這個時代的事,倒讓蘇婉兒說了不少京城的趣事。

“年底婉兒就要出閣,遠嫁京城,此去一別,不知何時能再見茗妹妹,我真的捨不得茗妹妹你。”蘇婉兒傷感道,她的婚期就定在年底,到時候父親的任期期滿,將與她一同回京,在京城蘇氏本家送她出閣。

“相識即是有緣,以後總有相見的時候。”蕭茗有些可惜,蘇婉兒算得上她在古代的第一個談得來朋友。古代閣閨千金規矩多,平日很難得出門一次,出閣之後更甚,在家相夫教子。

“是啊,以後總有機會見面的,說不定以後茗妹妹也會去京城呢。”蘇婉兒又高興起來,也許她們真能相逢於京中呢。

“以後我們要保持聯絡,姐姐給你寫書信,茗妹妹一定要給我寫回信哦。”蘇婉兒難得俏皮道。

她雖然有一個同父異母妹妹蘇雅兒,不過兩人從不親近,那位蘇雅兒從來只會在爹爹面前告狀邀寵,害她數次被父親責罰,兩姐妹相見更像是仇人。

經過幾個月與蕭茗的相處瞭解,她真心把她當妹妹看,比蘇雅兒還親。

“這是我親手繡的荷包,繡工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