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藥』能製作出來,上到閔方齊,下到謹言,都付出了不眠不休的努力,蕭茗每三天到店裡坐診都要到後院看成品,試驗『藥』效指出不足來,經過一次次的試驗,終於把能媲美現代的麻醉『藥』做了出來。

新研究出來的麻醉『藥』只是在動物身上試驗過,還沒有用於人體實驗,為了能讓麻醉劑發揮它最好的效果,就要用到注『射』器,直接注『射』進人的身體裡邊。

閔方齊又有了新的煩惱,那就是注『射』器,想要把麻『藥』注入到面板內,必須要很細的針,但在平安鎮,連針筒都制不出來,無奈之下,閔方齊只得拿著蕭茗給的樣本,準備去京城一趟,希望能找到能工巧匠,把注『射』器製作出來。

他回京城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要參加妻弟孔林的婚禮,孔林作為孔家老夫人的老來子,從小就備受父母和年長兄姐寵愛。孔家是百年書香門弟,其孔氏一族中,如今在朝為官的人都有三位,秀才童生不計其數,如今孔家老太爺最小的孩子要成親,娶的又是京城名門,孔家準備要好好熱鬧一翻,作為大姐夫的閔方齊是一定要出席的。

蕭茗今天除了坐診,還要為閔師兄送行。

蕭茗知道孔林如今要成親回不來,特意準備了二十壇果子酒作為貨禮,請閔師兄一併帶去京城,如今的果子酒在等待了一個多月的發酵釀製之後,口感醇厚,散發著果子的原香,香味幽遠綿長,昨日家裡人第一次開封一罈桃子酒來喝,全家人包括大男孩夏小八都喜歡上了果酒的味著,一罈不夠,意猶未盡,夏小八更是把其它三種酒每樣開了一罈出來品嚐,對他最喜歡的葡萄酒酒讚不絕口。

孔林在蕭茗搬家宴後送了不少京城的特產禮物,禮尚往來,蕭茗送上她新釀的果子酒作為新婚賀禮。

送走閔方齊之後,蕭茗開始了一天的例行工作,坐診看病。

平安鎮只是一個小鎮,平時看診的病人多是傷風感冒的居多,流血受傷的傷患很少能遇到,像蔣四海受那麼重的傷真的是很少見,所以到如今,他們發明出來的麻醉『藥』還沒有真正派上用場,就是縫合術都還沒用實際『操』作過。

夜裡,蕭涵和蕭昱將今天跟著吳先生在城外回龍山上的見聞說給蕭茗聽,兩人心情很好,興致很高。

“姐,你看我今天在回龍山上畫的風景。”蕭涵得意的將今天的畫作拿了出來,這副畫還受到了一向嚴厲的吳先生的誇讚。

“姑姑,你看這是我寫的大字,比小叔的寫得好呢。”小包子蕭昱把自己寫的大字拿了出來,越過蕭涵,讓蕭茗先看他的字。

“都很好,我們把它裝裱起來掛起怎麼樣。”蕭茗笑道,細細看了兩人的作品,對弟弟的畫作和侄兒的大字大加讚賞,對比以前有很大的進步,都比她寫得好。

她能寫『毛』筆字還是託了爺爺的福,爺爺一直保持著用『毛』筆寫『藥』方的習慣,她跟在後面,耳濡目染跟著練習,也養成了用『毛』筆開處方的習慣,如今想來,真是慶幸自己學了『毛』筆字,不然在這個古代連七歲不到的昱兒都比不。

蕭茗說要把畫和大字掛起來,讓兩人很不好意思,臉都紅了,他們見過吳先生的畫作和書法,妙筆生花、栩栩如生,每一個字更是顏筋柳骨,行雲流水,每有來客觀賞都讓人讚不絕口,他的字畫在市面上千金難求。把他們自己寫的的掛起來,······

“就掛在書房裡,我們自己看啊。”

兩人才欣喜地點點頭。

“姐,吳先生很喜歡你送的罐頭和水果乾。”蕭涵突然說道。

“還有葡萄酒吳先生也喜歡。”蕭昱補充道。

“真的,那我們多送點請吳先生品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吳先生盡心盡力的教導你們,你們一定要尊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