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掌門能如此開明,實在是再好不過,正好我華山派新收了幾位帶藝投師的弟子,本來我是不好意思讓他們獻醜的,不過既然有左掌門珠玉在前,嶽某也就沒有顧慮了。”

說著,嶽不群拍拍手,身後的一眾弟子中,走出了八個人。

八人有男有女,分別是卓不凡,崔綠華,劉乘風,花鐵幹,李自青。

還有嶽靈珊,曲非煙,劉菁。

左冷禪不認識曲非煙和劉菁,但他卻很敏感的察覺到,這兩個丫頭對他有很深的敵意。

看著這八人,左冷禪的臉色陰沉一片,眼神不善的瞟向華山派隊伍中的勞德諾。

華山派隊伍裡,有所謂帶藝投師的弟子,這件事,勞德諾可是一句也沒有提過。

迎著左冷禪懷疑的眼神,勞德諾一臉無辜,要不是場合不對,都要忍不住跪下喊冤了。

他可是一顆紅心向著左冷禪,一點也沒有玩無間道的想法。

他可以確定,昨晚,今早,甚至是在比武奪擂之前,這幾個人都不在華山派的隊伍之中。

只是現在這些人突然出現,瓜田李下,勞德諾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自己的嫌疑。

更何況他不但沒有一百張嘴,現在更不能開口反駁,不然內奸的事暴露,左冷禪絕對不介意拿他這條小命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事其實主要怪左冷禪自己。

他把高手都留在封禪臺攻擂守擂,派去山路監視的,都是尋常弟子。

尋常弟子人數雖多,但遇上純粹由高手組成的隊伍,卻是形同虛設。

看著臉色難看的左冷禪,嶽不群心裡像喝了蜜一樣甜。

多年來被壓制的怨氣積累,左冷禪越難受,嶽不群就越開心。

不枉他留著勞德諾這個內奸,始終引而不發。

單單是看到左冷禪此時這張臭臉,之前的諸般隱忍就算是值了。

嶽不群扇子一合,發號施令道:“難得左掌門寬仁,你們就去施展一下身手吧。”

嶽不群擺譜裝x,卓不凡,花鐵幹,劉乘風幾人自恃身份,自是心中不爽。

但奈何皇命難違,只能勉強嚥下這口氣,口不對心的應諾一聲,隨即一同飛身躍向嵩山派的擂臺。

嶽靈珊,曲非煙,劉菁三女也是不甘落後,緊隨其後飛身而出。

眼看援兵到了,旁觀許久的穆人清和鮮于通也動了。

不過他們去的不是嵩山派的擂臺,而是泰山派的擂臺。

華山派高手齊出,左冷禪有心阻攔,卻苦於師出無名。

畢竟嵩山派內部也有許多高手是後來帶藝入派的,左冷禪自身理虧,實在是找不到理由橫加阻攔。

嵩山派的擂臺上,劉菁和曲非煙越眾而出。

“衡山派劉公正風遺女,劉菁,討教嵩山派高招。

“華山派曲非煙,討教嵩山派高招。”

衡山派的人一陣驚呼,隨即竊竊私語,都在談論劉師叔的遺女劉菁。

不提名字,單憑長相,左冷禪不知道這兩個仇視自己的丫頭是什麼人。

但一聽到這兩個名字,左冷禪只是稍一思索,立刻就想起了這兩人來歷。

有了話柄,左冷禪立刻出言揶揄道:“嶽掌門,你這弟子來路可是夠雜的。

又是衡山派,又是日月魔教,據我所知,她們還是大周皇帝的妃子。

此等身份,卻不知她們為何要拜入華山?”

嶽不群早想到會有此一問,輕笑一聲,“兩位姑娘和那幾位弟子一樣,都是敬仰嶽某的為人品德,所以隨我學些做人的道理,以求修身養性,安神靜心。”

左冷禪差點沒被氣笑了。

要是說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