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

誇他是不可能的,殺了他的心倒是有了。

“你說用她的十滴心頭血做診金?”梓玉指著隨心問。

藥尊不明所以,他還是點了點頭,“是呀。”

梓玉的目光更嚇人了,藥尊有點發虛,難道是嫌他要得少了?

藥尊解釋道:“十滴已經不少了,如果再多的話,恐怕會傷到她的根本。”

“那你還要她的心頭血?”

藥尊搓著雙手,怪不好意思的,“嘿嘿,這不是見到好藥了嗎?你來的巧,見者有份,等煉好了我分你兩滴。”

“不行!”梓玉果斷的拒絕。

“三滴,不能再多了。”藥尊擺了擺手,懶得繼續跟梓玉掰扯地模樣。

回答他的依舊是:“不行。”

藥尊伸出四根手指肉疼的說:“四滴,最多四滴,不能再多了。”

梓玉看向隨心蒼白的臉,頗為心疼的說:“她是我的徒孫。”

“真的不能……啊?你說她是你徒孫?你什麼時候收的徒孫?梓玉你不是為了侵吞了那四滴血故意騙我的吧?”

“你覺得我像嗎?”

藥尊真想點頭告訴他像,但看到梓玉眼中的擔憂,他把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罷了罷了,一家人,不收診金就是了。

“她是怎麼了?”梓玉問。

“腦海受損,昏迷不醒。”藥尊又回到他的小板凳上坐了下去,“還差幾味藥,這小子答應了去找。等找到了就給丫頭做開顱手術。對了,你們一個是丫頭的哥哥,一個是師祖,互相不認識嗎?”

東秀:“不認識。”

梓玉:“你認錯人了。她不是你妹妹。”對於隨心的身世,梓玉最是瞭解,她沒有哥哥,更不可能是梧山這個人的哥哥。

東秀上前一步,與梓玉對視著:“我知道你是梓玉仙尊,但她是不是我妹妹你說了不算。”

梓玉被氣笑了,念在他救了隨心的份上,自己不跟他計較擅闖崑山找隨心麻煩的事情,他還得寸進尺起來了。

“那你說,誰說了算?”

東秀沉默了,什麼是真,什麼是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過得快樂才是真,有南黎的地方才是真,他再也不要回到那個殘酷冰冷的夢裡。

東秀斬釘截鐵地道:“她!只要南黎醒來,只要她親口說我不是他哥哥,我就認!”

他親愛的妹妹又怎麼會不認她呢?

東秀萬分篤定,而梓玉聽了他的話卻輕道:“她叫隨心,以後別叫錯了。”

東秀眉頭皺起,“她是南黎。”

梓玉懶得跟他做無所謂的爭執,現在把隨心救起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