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隨心越發讓他不可自拔了呢。

他放下茶碗,身體放鬆地靠在椅子上,伸手摸著自己側臉被親過的地方,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隨心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後,她同樣傻笑起來。

還有什麼比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更值得開心的事情嗎?

雖然她喜歡的那個人依舊死鴨子嘴硬不願意承認,可他已經答應了不再推開自己。她相信終有一天,她會知道他不願意承認的緣由,然後讓他親口說出喜歡。

懷揣著美好的希望,隨心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她做了個夢。

在夢裡她和師祖幸福又快樂地生活在一起,師祖還給她取了個小名,叫小白。

隨心忍不住腹誹,這夢也太不嚴謹了,小白可是那隻笨兔子的名字。

雖然嫌棄小白這個名字,可夢還在繼續。

師祖笑容溫柔,他牽著她的手說:“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女,你可願意跟我一起走?”

師祖凝視著她,信誓旦旦地說:“你沒有家人,以後我就是你的家人,是你的依靠。”

師祖說:“小白,我喜歡你。”

林間翠竹沙沙鳥鳴啾啾,空氣裡瀰漫著山間野花的芬芳,遠處的小屋頂上的茅草在微風中搖曳,雙手緊握的觸感是那樣的真實,真實地一點兒也不像做夢。

可是隨心卻清楚地明白她是做夢了。

即便她還在夢裡。

她的師祖不是那樣的人,雖然夢裡的人就是師祖,可是師祖遠沒有夢裡的那位直接。

“我喜歡你。”

“以後我就是你的依靠。”

“你是我的真命天女。”

雖然是做夢,但不可否認這樣的夢讓隨心非常歡喜。她嘴角帶笑,一覺睡到了天亮。

她本想著挑個時間告訴師祖自己做了這樣的一個夢,可滿心歡喜的她卻被澆了一頭的冷水。

“飛雪,你替我照顧好果果。”梓玉的目光掃到隨心,他勾了勾唇角對飛雪道:“隨心要好好修行,不准你再帶她去相親。”

飛雪:“……”

這兩天隨心的反常,飛雪又不瞎,她嘴上說著“好好好”,心裡想的卻是趁著梓玉不在趕緊帶隨心跟文白培養培養感情。

隨心頓時沒了胃口,“你要去多久?”

“兩三天吧!”梓玉淡淡地說。

隨心心裡有一大堆的問題,去哪兒?去做什麼?會有危險嗎?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回來?千言萬語最後都化為一個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