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逐漸降臨。

哥讚的城牆上只有一些舉著火把的守夜士兵在來回巡邏,哪怕烏拉爾圖人的軍營也是如此。

沒有了火把,這個時代計程車兵們基本都看不清夜晚的事物。

在距離哥贊遠處的烏拉爾圖人軍營附近,有兩道人影正悄悄的前往烏拉爾圖軍營那裡。

這兩人正是賽米拉米斯和她的父親西姆斯。

賽米拉米斯身上的黑色鎧甲在此時發揮出了極大的作用,全身黑色的鎧甲融入了夜色當中,基本不會有人能在沒有火把的情況下發現她。不僅僅是賽米拉米斯,西姆斯身上也披上了一身黑色的長袍。

很快,兩人就趁著夜色摸到了烏拉爾圖軍營的營牆下面。

說是營牆,倒不如說是籬笆,僅僅是一圈木頭插在烏拉爾圖人周圍。

畢竟烏拉爾圖人不像亞述軍隊那樣注重營地建設,簡單圍一下防備野獸就足夠了,烏拉爾圖人壓根就想不到夜襲這件事。

賽米拉米看著眼前的營牆聳了聳肩,雙手抓著營牆慢慢的撐起,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任何人後,迅速爬了進去,她的力氣還是蠻大的,這點小事不算什麼。

西姆斯也迅速爬了進來,雖說他可以用魔法把自己送進去,但是驅動魔法的魔力在黑暗中還是很是引人注目的。再說了,西姆斯又不是單純的魔法使,或者說在這個時代的魔法使就沒有隻會使用魔法的,魔法使們對身體素質的鍛鍊不敢說比得上衝鋒陷陣的勇士,但也算得上足夠強健。

亞述的魔法使們雖然也會用魔法來攻擊敵人,但也會運用魔法強化自己或者武器,然後抄起刀子跟人肉搏,當然這種情況一般很少出現就是了,畢竟他們也沒什麼太多的機會與敵人戰鬥。

兩人靜悄悄的走進了烏拉爾圖人的營地,不過賽米拉米斯並不知道他們的糧食在那裡,但是隻需要隱秘的逮住一個烏拉爾圖人軍官就行了。

至於烏拉爾圖人的軍官在哪裡,只需要往最大的帳篷找就行了。

夜色掩護著兩人的行動,並且他們在一路上有驚無險的來到了一座比較大的帳篷附近。

這頂帳篷周圍沒有人看守,畢竟只是一個軍官,並非梅努亞或者其他將軍之類的有自己的親衛看守。

賽米拉米斯悄悄的溜進了帳篷裡,然而迎接她的是一股惡臭,賽米拉米斯差點當場吐出來。

這些烏拉爾圖人絕對不是什麼愛乾淨的傢伙,更別說行軍打仗哪來那麼多水來洗漱。

忍著惡臭,賽米拉米斯往帳篷裡扔一些迷藥,過一會後西姆斯就會用短劍將裡面的一部分人戳進他們的心臟當中,等確定死透之後再繼續下一個。

賽米拉米斯並沒有什麼感覺,都在這個年代生活了那麼多年,哪還有什麼感覺。

最後,只留下一個烏拉爾圖人,賽米拉米斯一拳將這個傢伙錘醒,然後惡狠狠的舉起短劍。

“說!你們的糧食在哪裡!”

“&#¥”

“還不說!信不信我幹掉你!”

“#¥#&!&¥!”

“很有勇氣嘛”

賽米拉米斯看這傢伙油鹽不進,正準備下手的時候,西姆斯及時的制止了她。

西姆斯也是哭笑不得,烏拉爾圖人的語言跟亞述帝國的語言完全是兩個東西,他也沒教過賽米拉米斯烏拉爾圖人的語言。

“賽米拉米斯他已經說了”

“哈?”

“就在這裡附近”

“呃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趕緊行動吧”

賽米拉米斯臉上有些尷尬,她也意識到了自己並不會烏拉爾圖人的語言,也難怪她感覺剛剛就像是聽鳥語一樣,啊不對她聽得懂鳥類們的語言。

西姆斯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