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他們倆後,唐文浩將第二個小子扶到了他站崗的地方,讓他保持著剛才站崗的姿勢,回頭朝納溪潛伏的地方揮揮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告訴納溪,他已經成功搞定了站崗計程車兵。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納溪看得清清楚楚,小姑娘對唐文浩神秘莫測的身後頗感驚奇,她沒有想到唐文浩厲害到了這種程度,彈指間就把站崗計程車兵制服了。

唐文浩向納溪宣告成功後,在門口觀察了幾秒鐘,發現沒有什麼異樣,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兵營。

其實,這座兵營佔地面積也就十畝地,兩排樓,一排是住宿的,一排是吃飯,訓練的,中間是操場,當然,唐文浩還不知道哪排是幹嘛用的,但他從一排某些房間還亮著燈可以判斷出來的。

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還亮著燈的,肯定是住宿的,於是,他連忙悄悄地潛伏到了亮燈的房間窗戶下,聽到裡面有說話的聲音,他聽不懂,但感覺到像是在吵架,慢慢地抬起了頭往裡看。

這一看,不禁十分震驚,原來,金虎和阮玲被背靠背地綁在了椅子上,兩人身上都被扒得只剩下內衣了,而他們的面前是五個彪形大漢,穿著軍裝,每個人都色迷迷地盯著性感逼人的阮玲。

阮玲又羞又怒地瞪著他們,唐文浩一看這架勢,心疼的撕心裂肺,怒火沖天,阮玲那是他的命呀!誰要是敢碰她,唐文浩唯一的行動就是幹掉他。

唐文浩不禁十分後悔沒有把阮玲拉上圍牆,這要是自己晚來一會兒,說不定她就被這幫孫子給侮辱了,自古以來兵匪就是一家人,特別像這種山高皇帝遠的鳥地方,這些兵匪真要是那樣的話,也沒有人會拿他們怎麼樣的。

只見一個那位拿了納達家鈔票的長官走到了阮玲的身邊,伸出了他的粗壯鹹豬手,*笑著就要朝阮玲的臉上摸去,把阮玲嚇得嬌呼了起來,“啊……畜生……寶貝……救我,寶貝,你在哪裡呀?快來救姐呀!”

她的呼喚不僅沒有讓這小子住手,而且讓其他的幾個士兵也都放肆的*笑了起來,金虎則對他們破口大罵,罵他們不像當兵的,反而像土匪,像畜生,結果被兩個士兵用槍托杵了幾下。

唐文浩忍無可忍,迅速運足內力,揮指朝那位要猥瑣阮玲的長官點了過去,奇蹟再次出現了,只見這小子的手突然停留在空中動不了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阮玲,其他人以為他們長官在開玩笑,都笑了起來。

唯有阮玲看出了問題,她見這傢伙本來要襲擊自己臉蛋的手不再動了,眼睛也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也不會動了,很快明白過來了,她不禁扭過頭朝窗戶外面看,見唐文浩正衝她點頭示意,芳心這才徹底放下來了。

房間裡的人哪裡會想到他們長官這是被外面的唐文浩點住了穴道,見情況不對,把他們長官扶到一旁坐了下來,以為是阮玲或者金虎做了什麼手腳,於是,兩個傢伙端著槍開始圍著阮玲和金虎轉了起來,似乎想找到問題的癥結所在。

唐文浩迅速把握了時機,只要當士兵將背部對著窗戶時,他就趁機下手,用隔空點穴的方式將這兩個士兵也控制了,這下剩下的兩個士兵開始感到害怕了,端著槍對著金虎咆哮,他們堅信一定是金虎對這些人做了手腳,可金虎說他自己手腳都被綁住了,怎麼有能力對這些當兵的人做什麼手腳呢?會不會是你們這個兵營裡鬧過鬼?

這話一說,把兩個士兵嚇得媽呀就開門往外跑,正好,唐文浩就在門口等著他們,探手將兩人制服了,並把他們拉到了房間裡,放倒在地上,唐文浩迅速把阮玲身上的繩子解開了,邊解邊哽咽道,“姐,下次我死也不離開你半步了,剛才我要晚來半小時,你就被這王八蛋給欺負了。”

阮玲更是淚如泉湧,“寶貝,你要不來,姐就白活了,姐要是被他們這幫畜生欺負了,還怎麼跟你在一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