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皮肉之苦(第1/2頁)
章節報錯
木霖再要阻攔卻已然來不及,兩名小將舉著法杖狠狠的打到星辰的屁股上,只疼的星辰慘叫一聲,淚珠子便從眼眶中直直流滾到面上。卻也顧不上擦拭只能攥緊了拳頭忍著。
將將行了五杖,衣裳間就已見紅,不到十杖,已被血色浸透,戩安不忍再看,雖則星辰犯下了錯事,也害了木霖受鞭刑,心下卻也覺得星辰不是身懷城府的惡人,且星辰平日間天真爛漫,又似小孩子心性,護衛間的兄弟雖不曉得她是女身,卻都愛照拂她,並同她玩在一處。今日將帥將她擒回來,初時對星辰還有些怨懟,畢竟木霖因她受罰,現下看著星辰受此大刑,也是十分不忍。但奈何他自己人微言輕,哪裡敢逆了公主的旨意。
兩個公主護衛將將打了十杖,星辰的臀部早已被血色浸溼,內裡肯定已經皮開肉綻了,兩個護衛對視一眼,齊齊朝著星辰的腰際打下去,戩安望見忙忙阻止:“兩位將士,兩位將士,萬萬不可往腰際打,會出人命的。”
那兩個將士卻笑道:“即是逃犯,終究躲不過一死,現下打死,與過兩日斬首而亡有何區分。”言畢就將法杖重重的落下去了。
戩安實在看不過,便抬腳往將帥營帳去,思慮著去向將帥求求情,看能不能少挨幾下,星辰畢竟年幼,即便是跑出去耍玩幾天也罪不至死,似這般打下去,不死腰也要斷了,廢人一個,以後可就真的完了。
將將行了兩步,卻被那施邢的一名小將攔住道:“戩護衛,做何去?將帥命你在此行刑,你難不成要擅離職守?”
戩安道:“兩位將士既在此處施邢,又何須在下守在此處。”
那小將道:“公主有令,施邢之時,不允任何人出入法場。”
戩安道:“在下是將帥的親兵護衛,不是營地兵將,不歸他人管轄,更不受公主制約。”
那小將還欲再攔,戩安卻抽出腰間佩戴的刀戟向那小將劈去,趁小將躲閃之際,急忙提腳躥將出去。
煦寒此刻洗了塵,換了一身月白素袍正在煤油燈下看一卷兵書。戩安跑來不顧與值夜的護衛招呼就行至帳內。不及煦寒回神就雙膝跪地道:“求將帥饒星辰一命吧,她罪不至死呀。”
煦寒放下兵書道:“誰說要至她於死地了,不過叫你罰她二十板子。”
戩安忙道:“二十板子孰輕孰重,權看施邢之人,嫣寧公主派來兩名小將要替屬下施邢,下手之重,將將十杖下去已然血肉模糊,若再行十杖,星辰一條命也沒了。”
煦寒聽聞豁然起身怒道:“為何早不來報,現下她如何了?”
說話間已邁出營帳外往法場走去。
戩安只好一路小跑一路回話道:“那兩個小將奉了公主旨意,屬下不敢違抗,且那小將言施邢之時,不允他人出入法場。”
煦寒冷著一張臉不再言語,只速速往法場趕去。
待行至法場時,兩名小將還在往星辰身上施邢,星辰卻已然昏死過去,只見星辰的背上,腰際,臀部已然染滿了鮮血,血衣貼在星辰的身上觸目驚心。
煦寒大喝一聲:“住手。”
狠厲的聲音使得那兩名小將不禁打了個哆嗦,回頭,一眼望見煦寒那怒意滔天的面容便不自覺腿發軟齊齊跪將下去。
煦寒轉身抽出戩安身上的刀戟就朝其中的一名小將身上砍去,那小將尚來不及呼叫半截臂膀就被劈開,小將痛呼一聲,隨即昏死過去。另一名小將見此情景,心中大駭忙膝行至煦寒身邊道:“將帥息怒,小的是奉公主的令來此。。。。”
話未說完,煦寒抬腳將他踢出一丈遠喝到:“滾開”便行至星辰身側,也不顧鮮血染了白衣,小心翼翼的將昏死過去的星辰從木凳上抱起,往將帥營帳奔去。
戩安也急急跟在身側,煦寒道:“還跟著作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