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寒淡淡道:“你現在這副模樣,難道想被你那發小看到?你不曉得男女授受不親?”

星辰正待反駁卻發不出聲音,只能恨恨的望著煦寒,忽然感覺前胸涼涼的,低頭一看,大驚,原來自己已經將雙肩露出水面,胸前的波瀾溝壑若隱若現。慌忙間再次全身沒到水下。

卻又忘了閉氣,嗆了泉水,忍不住連連咳嗽起來,煦寒啼笑皆非的望著憋紅了臉的星辰,抬起手掌為她輕拍脊背。觸手間是那絲滑白皙帶著水珠的肌理,煦寒怔了怔繼續手中拍背的動作。

話說穆恆與寧玉太子道別後,一路追隨星辰到將軍府,本想跟著眾人一同進入府內,卻被守門的小將攔住,讓他出示令牌。

穆恆想了想拿出寧玉給他的令牌遞給那小將,小將拿在手裡望了望,一臉鄙夷道:“這是將軍府又不是皇宮,你拿這令牌管哪門子用。”

“大爺我是太子的友人,也認識你們將軍,少廢話,快快放我進去。”

那小將抱拳一輯甚是有禮,嘴裡卻說道:“咱們將軍有令,沒有將軍府的令牌,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進入。”

穆恆惱怒間想捏個隱身咒進去,卻感覺此地人來人往,不甚方便,遂尋了個沒有人煙的小巷子,起了咒法,隱了身形,進入了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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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嗅著星辰的氣息尋到了煦寒的寢殿,此刻隱身咒已然到時,現出真身,遂朝著那寢殿喊星辰的名諱,想著她若在裡面定然會自己出來的。

喊了幾聲卻並未聽到迴音,遂想著進入殿內看看星辰到底在不在裡面。

此刻一絲不掛沒在池水中的星辰仍然與煦寒面面相覷,煦寒直著耳朵聽著殿外的腳步聲愈來愈近,抬手發出一股掌風將湯池房的門關掉,又發一掌將殿內的燭火熄滅。然後狠厲的看著星辰,好似在說:“你敢發出聲音就別想活著出去此地。”

星辰無奈,也只能憋著氣沉入水底。

穆恆行至殿門前試了試,打不開殿門,從門縫裡朝裡面望了望,一片漆黑,喃喃道:“難道星辰不在此地,可能在別的寢殿。”遂又朝著另一座殿宇走去。

聽著愈走愈遠的腳步聲,煦寒對沉在湯泉底部的星辰道:“為何你能在水底待這麼久?”

星辰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因為我不是凡人呀。”頓了頓,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忙忙掩飾道:“我武力非凡,擅長運氣,所以能像魚一樣在水底待很久,呵呵,呵呵。”

煦寒眉頭蹙起,眼神鋒利的望著星辰,好似在探究她言語的真偽。

星辰被望的渾身不自在,氣鼓鼓道:“你還不出去嘛,我要穿衣裳了。”

良久,煦寒才沉聲道:“總有一日,你會情願告訴我所有。”

也不待星辰回話,就往殿外走去,將將要出殿門前,抬起掌風又將殿內的燭火點燃。

星辰眼睜睜的看著煦寒走出殿外,疑惑道:他怎麼能空手將蠟燭點燃?他區區一個凡人,難道他不是凡人,若說他能空掌將蠟燭熄滅,是因為內力深厚,但是徒手將蠟燭點燃卻不是常人能辦到的。

思慮了半響也想不明白煦寒到底是不是凡人。只覺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甚是繁瑣,想的頭疼,遂也不管那麼多了,還是趕緊尋了衣袍穿上吧,別一會兒那冰碴子又進來了。

:()星河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