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魔尊嗤笑一聲,抬眸凌厲的望著她道:“就憑你?妄想做我魔界的尊後!”

“是!無論本公主配不配的上魔後之位,尊上也只能答應我,如若不然,魔君便只能被病痛折磨的殞命,屆時魔族將會再次陷入動亂不堪,終將萬劫不復。所以,尊上!”錦瑟魅惑一笑,嬌嗔道:“還不如答應我,往後錦瑟會對尊上一心一意的。”

“滾!”魔尊抬掌將面前的琉璃盅擲向立於殿內正中央的錦瑟腳旁,嚇得她渾身顫慄。

琉璃盅擲在地上,裂為碎片,其中一片反彈飛入半空,朝著錦瑟的面龐劃過,錦瑟慌忙閃避,卻不及時,終在她的半側面頰處劃出一道淺紅的血痕。

“尊上!這天上地下,唯有我能解了你的病灶,難道,你寧願死也不願意委身與我?”錦瑟手指觸及傷痕處,一抬眼發現指尖沾染上絲絲血珠,一時間方寸大亂,氣急敗壞道。

魔尊淡淡道:“趁本尊還未將你斬殺之時,速速滾出伏魔宮,再敢耽擱半分,挫骨揚灰不過覆手而已。”

“你!”錦瑟登時慘白著面色氣急敗壞道。

“誰說尊上體內的病灶天上地下只有你一人能治癒。”正在此刻殿門赫然敞開。

逆光處立著一位聘婷的少女,少女著一身輕紗裹在身上,一雙欺霜賽雪的藕臂上卻是未著寸縷,明晃晃的晾在眾人眼前,粉雕玉琢的面色上透著淺淺的笑意,一雙赤足踏在伏魔宮漆黑的地板之上,更顯得其肌膚白皙勝雪。

裙襬盪漾間緩緩行至殿內,身後跟隨著五六名同樣赤著雙足的少女婢子,魚貫而入踏進大殿之內。

暢煦聞言蹙著眉頭望著不請自來的一眾鶯鶯燕燕,腹裡一陣煩躁。

“你又是誰?”錦瑟望著來人氣急敗壞道。

那為首的赤足女子溫婉一笑,聲音如山間的清泉般沁人心脾,不答錦瑟的問話,反倒委身一輯道:“荔蘿參見尊上!聽聞尊上身體染恙,我山鬼家族乃是治癒病灶的叢林醫族,特異取了我族珍奇良藥來為尊上醫治!”

聞言,暢煦抬起眸子望著殿中央的山鬼族女子,一片頭皮發麻,扶了扶額際,不曉得該說些什麼!

只能擺手道:“起身吧!”

“海域公主?”那荔蘿起身望著旁側立著一臉苦大仇深望著自己的錦瑟道:“尊上的病灶由我山鬼族醫治便可,無需海域公主的良藥!公主請回吧!”

“你。。。”錦瑟滿面憤慨的望著一臉孤傲的荔蘿。

“還不滾出伏魔宮!”暢煦早已煩躁不堪,再沒性子看她在眼前晃盪,狠戾朝她言道。

錦瑟嚇得顫了顫,而後望了望那山鬼族的荔蘿,又看了看位於上首一臉震怒的魔尊,一跺腳,面色漲紅,氣急敗壞的跑出殿外。

待錦瑟行的遠了,那荔蘿才對著上首的暢煦問道:“你是如何招惹到這位海域公主的,竟然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來向你逼親,百年未見,魔尊大人的桃花竟一如既往的泛濫成災!”

言辭之間並未拘謹,隨意自在,倒不像是君臣,更像是友人。

暢煦淡淡道:“不過是看在海域君王的面子上留她一命,如若不然,豈能讓她一個女子威脅到本尊!”

“哈哈哈哈!”荔蘿仰天開懷大笑道:“方才荔蘿在殿外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尊上看在的是那應龍神女的面子上才留她一命的,可不是什麼海域君王!”說話間,身體前傾,故作神秘道:“可是尊上對那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女應龍生了情愫之心?”

“百年不見,你這性子還是如從前一般無二,慣會拿本尊尋開心!”暢煦不苟言笑道。

而後接著言道:“說正經的,你如何知曉我身上染了病灶!”

荔蘿一臉嚴肅道:“我方一進殿便觀你眼神呆滯,印堂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