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似是全然充耳不聞,只招招致死的將長劍刺向煦寒。就這麼躲避了百餘招,煦寒已然精疲力竭。

星辰似是不知疲倦般將長劍隨意往周身有人的地方揮斥。滿眼的殺戮與怒氣好像無處揮霍,只有靠殺人才能平息這滔天的怒火。

此刻蒼寧太子寧玉和虎子穆恆剛好趕至此地。穆恆一眼望見失了心神的星辰在往周身的小將身上揮舞長劍,急道:“不好,星辰動了殺念。”但腹裡也是疑慮,星辰明明曉得不可妄動殺念,怎麼會如此不管不顧?

忙忙奔至星辰身側對星辰大喊:“星辰,星辰,快住手,我是虎子。”

星辰迴轉身子,抬眸定定的望著穆恆,似是回憶了一番這個熟悉的聲音,卻還是抵不過那欲破體而出的殺戮之氣,舉起長劍又向穆恆刺去。

穆恒大驚,星辰這是怎麼了?不認識自己了?正待她持劍攻向穆恆的當口,煦寒,舉起手刀,劈向星辰的後襟,星辰即刻花細委地了。

煦寒抱起星辰隨意尋了馬匹,躍上馬背朝著正與敵軍奮戰的樊勇康喊道:“鳴金收兵。”言罷,便要往營地奔去。

穆恆忙忙攔在煦寒的馬前,道:“你是誰,快把星辰放下。”

煦寒凌冽的眼風撇了他一眼,似是未聞,勒緊韁繩直直往前奔去。

穆恆見馬蹄立時朝自己的面首踏來,慌忙避到一側,煦寒已騎著馬駒踏出數丈。穆恆慌忙間也尋了馬匹,躍上馬背就急追過去。

煦寒抱著星辰急急回到營地,進入營帳之際對守在帳外的戩安,木霖大喝一聲:“快去尋軍醫來。”

兩人對視一望,不曉得發生了何事,但似是隱約間看到煦寒懷抱中的人兒似是胳臂上有傷,遂也不敢怠慢,忙忙往軍醫處奔去。

此刻,穆恆也跟隨煦寒來至營地,卻被守營的小將攔住道:“何人擅闖我軍營重地?”

“懶得跟你計較,快放小爺我進去。”言語間就要往營地裡面闖。

小將不敢放行,舉劍相迎,穆恆赤手空拳就要與那將士拼殺。一道紫光閃過,卻是那一身貴氣的寧玉太子來了。

從袖間取出東宮的令牌舉到那小將面前道:“如此,可放行?”

那小將慌忙跪地道:“不知太子殿下御駕來此,方才多有冒犯。”

太子道:“起來吧”

言罷攜著穆恆的廣袖就往營地內走。

兩人急趕回主將營地,穆恆一眼就看到那躺在床榻上的人兒正是他心心念唸的星辰。

慌忙間奔向床榻處,眼看就要握向星辰的玉手,卻被一個涼冰冰的物什給攔住去路。

只見那方才在戰場上抱走星辰的人此刻拿一柄長劍抵在自己的身前,冷冷的望著自己。

“不管你是誰,離開此地。”煦寒冰冷的嗓音攜著怒意道。

“要打架嘛?老子才不怕你。”這一臉冰霜像的人什麼來頭,竟敢阻攔自己看星辰,無知又無畏的凡人。穆恆腹語道。

煦寒即刻將利劍從刀鞘中抽出,似是要準備迎戰。

穆恆也做出拼死一戰的動作。

這時寧玉太子忙忙阻隔在兩人中間道:“哎,哎,哎,都是自己人,作何這麼劍拔弩張的。”

煦寒仍然拿劍尖對準穆恆,冷冷道:“寧玉太子?此人是你帶來的?請你速速將此人帶離軍營重地。”

穆恆也揮舞著雙拳道:“什麼軍營重地,老子才不稀罕待哩,把星辰交於老子,老子一刻也不多待,自會離去。”

寧玉舉起雙掌朝兩人說道:“行了,行了,都別吵了。。。。”

話未說完,戩安領著軍醫進入帳內,回稟道:“將帥,軍醫來了。”

煦寒也懶得再同那張口閉口老子長,老子短的人過多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