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她所求何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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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當日星辰在芙蕖林裡辭了魔君暢煦徑自往南海行去,獨留他一個人怔怔的望著赤焰金倪獸的脊背之上星辰的背影沉思!
待佳人遠去,暢煦低垂下眼眸望著如一片明鏡般的幽湖水面,一陣清風徐來,幽湖之上一片碧波盪漾。
“這湖底是她自小棲息的地方?”暢煦喃喃道。
而後起身又縱身躍入幽潭裡,想要看看她自小生活的寢居。
不知從何時起,對她的一切事物都充滿了好奇,想要知曉有關她的任何事任何人!可是冥冥之中卻好似永遠看不清事情本來的面目,讓他和她都陷入了朦朦朧朧的雲裡霧裡!
待入了幽潭,往潭底游去,到了斷橋邊,他抬眼仰望著一人多高的斷橋,腦子中赫然出現一副畫面。
一位通身披著白色錦袍的少女,委身坐在斷橋上,兩條腿在橋上懶洋洋的隨著潭水晃盪,那少女的悠閒恣意之態在雲霧繚繞間仙氣滿滿,好似她一回眸,他便如飲了十罈子桃花醉般朦朦朧朧,醉的不省人事。
再一抬眼,那斷橋之上空蕩蕩,並未有什麼人坐在橋上休憩。
正欲抬腳往斷橋後行去,恍然間心房處似是針扎一樣疼了起來。
他抬掌捂上胸口處,並未有傷痕,為何會如此心痛。
停頓在原地陷入沉思之中!這莫名的疼痛從何而來?他並未有過心間的傷痕!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間,一尾紅鯉漫不經心的遊蕩至他的身邊,開口問道:“你是何人?來幽潭作何?”
暢煦低首望了望還未修成人形的鯉魚精道:“本,”本想自稱本尊,忽而只能咳嗽一聲掩飾了一下方才的尷尬之色,言道:“我是澤芝居星辰的故人,來她當年入住的寢居來看看。”
“你是星辰那丫頭的友人?”鯉魚精驚異道。
暢煦拿眼風撇了撇他,不苟言笑道:“正是。”
“哇!看這位公子器宇不凡儀表堂堂!看來星辰那丫頭果然是發跡了!”
鯉魚精圍著暢煦轉了一圈讚歎道,暢煦聞言亦是將下巴揚了揚,把那不屑萬物的姿態拿出來應和道:“繆贊,繆贊!”
這紅鯉精一張巧嘴將暢煦誇讚的確然對他有幾分好感,遂他將自己平日裡孤傲的性子收斂了收斂問道:“看樣子你認識星辰?”
“何止認識!我家就住在澤芝居的旁側泥潭裡,跟星辰那丫頭一家做了一萬多年的鄰居,自然是門兒清的很!”鯉魚精口中吐著小泡泡道。
暢煦閃身避過差點飛到他面上的氣泡問道:“這麼說星辰自小到大都在這幽潭底生活?”
“嗯!”鯉魚精陷入沉思,似乎腦子不太敞亮,略有些含糊不清道:“那妮子跟我年歲差不多大,可是其中有一萬年的時日,我都未曾見過她,也不曉得她跑到哪裡去了,當年照看她的九沉爺爺與古一哥哥兩人瘋了般的去尋找她的蹤跡,聽說哪裡都尋不到,遂那段時日澤芝居總是大門緊閉,想必三人皆不在殿內。”
“原來如此!暢煦喃喃道,而後又蹙起眉頭問道:“你可知,她到底去往哪裡了?”
“我怎麼曉得?總之某一日應龍神女展露羽翅,遨遊九霄天空,星辰才回來,那日我才曉得,原來我一直誤以為真身是一條小蛇的人乃是一尾應龍!真真的是羨煞了芙蕖林裡的一眾精怪!”鯉魚精嘆道。
“如此說來,忘川河畔的生靈池內承受萬年雷邢之人確然乃是星辰,卻不知她犯下哪道天條,要受萬年的天雷轟擊!”暢煦蹙著一雙劍眉喃喃道。
“你說什麼?什麼天雷?什麼生靈池?”鯉魚精滿面疑惑道。
“沒什麼!”暢煦應答一聲,而後舉步往澤芝居行去。
“唉?怎麼走了,你倒是把話說明白呀!”鯉魚精在其身後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