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的功夫,白衣男子已然將那悍匪給打懵在地,隨意尋了根繩子將那悍匪給綁成個大粽子放倒在地上。

一眾小山匪看見自己的家的土匪領事被隨意撂倒在地上,紛紛丟棄刀槍劍戟,嘴裡唸叨著“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就要抬腿跑走。

白衣男子只任由那些小山匪逃走,然後對那太子寧玉道:“如何?現在可以把寶馬給我了吧。”

寧玉太子朝自己身側的護衛遞了個眼色,那護衛翻身下馬,將寶馬牽到白衣男子面前,必敬必恭遞於他。

太子言道:“這位兄臺,這匹馬歸你了。”

“甚好,甚好”白衣男子翻身上馬正欲前行。

“兄臺,兄臺,先別急著走呢。”寧玉太子趁白衣男子未走之際慌忙喊道。

“還有何事?”白衣男子問道。

“兄臺你去蒼寧國都所為何事?我久住國都,你不妨說來與我聽聽,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寧玉太子道。

白衣男子看了看這位一臉貴氣像的公子,又瞅了瞅他身後的千餘人馬,腹語道:他身邊這麼多人馬,說不定能幫我。

遂回話道:“我有一位自小一起長大的友人,她說想去蒼寧國都耍玩,我去蒼寧國都,自是去尋她。”

太子道:“不知你要尋的友人姓甚名誰?或許我可以幫你。”

白衣男子道:“她喚名星辰,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女嬌娃。”

原來這白衣男子正是與星辰自小玩在一處的虎子精穆恆。

當日,虎子精穆恆被他父君用捆仙繩栓成個粽子,帶回去捱了好一頓鞭刑。還是他的母親看他可憐才將他把繩子解開,扶他回洞府修養。

本以為受了鞭刑,這孩子總要吃一塹長一智,懂得稍稍收斂收斂那頑劣的脾性,哪曉得只出去午睡的功夫,這孩兒就又不見了。

穆恆趁他母親午眠之際再次偷偷溜出洞府,往芙蕖林邊界狂奔去。倒不是他多貪戀紅塵的景象,只是他一心想著星辰獨自在凡塵,若遇到歹人遇到險境可如何是好,到時候如何向九沉爺爺交代,自己的父君不扒了自己一層皮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所以為今之計是要先找到星辰,有自己在星辰身邊護衛,不管去哪裡遊山歷水,總歸自己是放心的。

可是一入凡塵,哪裡還曉得東南西北,只零星記得自己同星辰說過蒼寧國熱鬧的緊,星辰一直想去蒼寧國都見識見識,私以為星辰一入紅塵肯定是要先往蒼寧國都去的。

遂想著尋個人問問蒼寧國都的方位,這才結實了這位一臉貴氣像的紫衣公子。

穆恆向這位紫衣公子問道:“不知這位兄臺如何能幫在下找人。”

太子身邊的小廝揚眉吐氣道:“我們公子乃是蒼寧的太子殿下,入主東宮,太子殿下一聲令下,尋個把人還不是小菜一碟。”

穆恆喜道:“你真的是太子殿下?”思忖道,這廝若真的是太子殿下,那方才自己幫他趕跑土匪,大小也算他的恩人,如若,讓他幫自己尋星辰的蹤跡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太子朝身邊的小廝使了個眼色,小廝忙忙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遞到穆恆面前,對他道:“喏,這是東宮的令牌,你看。只有咱們蒼寧的儲君才能執此令牌”

穆恆瞅了瞅那白玉令牌,上面確然篆刻著“東宮”兩個大字。

穆恆道:“你真的能幫我找人?”

太子道:“兄臺方才幫本宮趕走悍匪,免了一場廝殺,本宮自當感謝兄臺,但現在本宮須得到前方兩國邊界地帶探查戰況,待探查清楚了自當回蒼寧國都,幫兄臺尋人。”

接著又說:“本宮與兄臺也算一見如故,兄臺對去往國都的路線也不甚清楚,不知兄臺可願同本宮同去邊境,待事情辦妥,再一同返回國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