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說來話長,總歸都是被那鮫人族害的!”憐兒低垂著眼眸黯然傷神道。

而後朝著鄺夜燦笑道:“不過都已是往事,不提也罷。”

星辰見狀,思忖著興許是提到了憐兒的傷心事,遂忙忙插話道:“原來憐兒當年說見過的男神仙便是鄺夜你呀!”

頓了頓又道:“怪不得當年憐兒一直問我男神仙的事宜,本來我以為憐兒年紀小,許是聽了什麼神鬼蛇神的傳說,原來當年憐兒真的見到了丰神俊朗的男神仙,而那男神仙便是鄺夜。”

“丰神俊朗?”鄺夜淡淡道,而後謙遜言:“這可不敢當。”

“有何不敢當,這四海之內,我還未見過比鄺夜你還俊秀的男神仙呢!”星辰誇讚道。

而後望了望身旁的古一,言道:“古一哥哥這副皮囊倒是可以比之一二。”

古一剝了顆水煮蛋塞進星辰的嘴巴言道:“星兒膽子變大了,膽敢取笑你古一哥哥了!”

“我說的哪裡錯了,古一哥哥就是長的俊秀嘛!”星辰口中嚼著雞蛋囁嚅道。

飯桌上一片歡聲笑語之聲,只是未有人察覺,憐兒的一雙鳳眼止不住的瞟向端坐在旁側的鄺夜。

用過了早膳,婢子們將席桌撤去,憐兒端了壺清茶,為三人各自倒了一杯放在案几旁。

“鄺夜,前兩天聽聞南海有戰事?你剛從南海回來嗎?”星辰率先問道!

“南海戰事,說來較為難辦!”鄺夜嘆了口氣道:“雖則我們南海龍宮掌管著南海的萬千生靈,但是各個部落,族群又有各自的首領,若是尋常的部落族群發動了戰亂,或是族群與族群之間發生衝突,爆發戰事,我南海龍宮也是可以平叛的,只是此次之戰卻有些棘手。”

古一聞言,挑起眉頭好奇問道:“南海龍宮都管不了,看來此次的戰事確然非同小可,太子殿下不妨說說看。”

鄺夜道:“只因此次發生衝突的乃是鮫妃娘娘的母族,鮫人族與盛產珍珠的蚌族。”

星辰與古一對視一眼,兩人均是來了興致,一臉好奇,星辰言道:“鄺夜你與我們講講怎麼回事?鮫人族與蚌族怎會發生戰亂?”

鄺夜喝了口清茶,潤了潤嗓子言道:“蚌族盛產珍珠,鮫人族部落裡通貨皆是用珍珠做貨幣,與蚌族本來便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鮫人族中往往有些亂臣賊子到蚌族去誅殺蚌精,取其體內的珍珠,鮫人族首領卻放任不管,蚌族屢次到鮫人族首領處討說法,鮫人族皆是置若罔聞,又加上鮫人族與蚌族兩部落比領而居,鮫人族總想割佔蚌族領土,蚌族不堪其辱,這才引發了一場戰亂。”

“鮫人族首領真是陰險小人,鄺夜這樣的族群,不必給他面子,帶兵擊退不就完了!”星辰氣急道。

“若是旁的族群便罷了,可鮫人族乃是鮫妃娘娘的母族,我們南海龍宮人微言輕,鮫人族首領根本不放在眼中,若是我南海去平戰亂,勢必又會與鮫人族起衝突,屆時便又會掀起更大的戰亂!”鄺夜嘆道!

接著言:“鮫人族自從有了鮫妃娘娘撐腰,愈發的張狂了,那鮫人族首領不僅強搶了海魚族的公主做姬妾,還在蚌精領地開闢府邸,也難怪蚌精與鮫人族發動戰火。”鄺夜道。

星辰言道:“鄺夜,這可不像你的作風,當年鮫人族殘害凡人,霍亂人間,你都能不顧鮫妃的顏面,將那鮫人五兄弟問斬,怎的現下卻放任鮫人族霍亂別的族群。”

“雖則我是南海的太子,自然要以南海利益為重,可是今時,我還是這四海的一軍統帥,總要顧及尊上的顏面,所以今日來北海將此事稟明尊上,求他給南海一個公道!”鄺夜嘆道。

星辰沉思了片刻道:“正好,我與古一哥哥有些要事要到南海鮫人族去檢視,不若,我稟明父君,陪你一道去往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