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魔屍體上摸索一番,沒發現其有空間裝備後,直接轉身飛速離開了這地下空間。

而在他離開數個小時後,一身軍裝的離何本體,正駕駛著一輛運兵車匆匆趕到了這裡,在發現這裡的東西已經被清理了一遍後他大怒。

“千萬別讓我知道是哪個狗孃養的,艹!”

不過看到還剩下一半的戰魔血池他又露出了高興笑容,對於他來說,這半池戰魔液才是最重要的。

也虧的蘇言沒有將那戰魔液全弄走,否則一個一級巔峰掠星師全力發動起關係來,說不定還真能將他給揪出來,這也算得上是一種幸運吧。

雖然某人只是因為手中空間裝備不夠才放過了那剩下的戰魔液。

荒原中,一路狂奔了數個小時得蘇言終於停下,他將腰側的數個空間戒和星石布袋檢查了一番後,只拿了全部的材料和星石,至於其餘的東西他一概沒動。

鬼知道哪個裡面就藏了高科技的定位玩意,甚至就連空間戒指和星石布袋他都沒敢留著,除了他分身的那個空間戒,其他的拿完東西后便直接隨手扔在了荒原之中。

可即便如此,到手的星石以及所有材料加起來的價值也嚇了他一跳,居然堪堪超過兩百枚中品星石,若是再加上脖間的十立方上好戰魔液,總價值恐怕已經接近六百枚中品星石。

對此蘇言有些感嘆,這一趟的收穫可以說完全是運氣使然,可是轉念一想,高興之色又再次散去。

十立方戰魔液就別想了,這是他進一步提升身軀強度的玩意,出手是絕不可能的,這樣一來可動用的便只剩下了200枚中品星石,重新孕育分身又要花去100枚。

也就是說算來算去,最後他真正能揮霍的星石還不足一百枚,一想到這,開心之色再次化為了苦惱。

期間甚至還生出了一股重新將幾枚丟棄的空間戒撿回來的衝動,最後還是強行忍住了。

“唉,要是那頭二級星海戰魔體內的血液沒有乾涸就好了,提煉出一滴二級生物精血那就賺大了,關鍵的是居然連空間裝備都沒一個,二級生物的排面呢?艹!”

罵罵咧咧的,某人再次開始了狂奔。

而若是讓外人聽到,定會臭罵一句身在福中不知福。

“僅僅一趟就賺了兩百枚中品星石加十個立方的珍貴戰魔液,你tm還不知足?年輕人,我勸你講點武德,耗子尾汁。”

而在蘇言和離何兩人離去之後,陸陸續續又有三人駕駛著聯邦運兵車趕到那地下洞府處,不過最後都是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在蘇言離開之後,剩下的戰魔液全被離何弄走了,哪還輪得到他們。

而他們所罵的始作俑者,此時已經是極速朝著傳送基地跑去。

二十天後,白骨傳送祭臺所在的中部大陸最南端基地門口,蘇言在拿出了自己的天元軍部戰時身份卡後,門口的守衛讓開了路。

此時已經接近這場戰鬥的尾聲,掠星遠征總指揮部已經不禁止掠星師們返回天元,所以蘇言的通行極為順利。

一刻鐘之後,伴隨著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蘇言再次被傳送回了荒原世界的地下洞府中。

沒有遲疑,一路出了荒原世界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聯絡趙揚。

“嘟嘟嘟!”

“喂,言子,你終於出來了,我都等你幾個月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蘇言嘴角一撇,露出了一絲髮自內心的笑容。

“你在哪?俱樂部?”

本能的認為對方在俱樂部,蘇言就準備朝紅葉街方向走去,誰知這時趙揚趕忙否認道:

“不不不,我在炫光酒吧,才從世界戰場出來多久,我又去俱樂部幹嘛?先是閉關了五年,然後又在世界戰場呆了五年,差點沒憋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