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聲破,就聽咔嚓一聲,門竟然被開啟了。

蕭錦然不淡定了,雙目盯著寒蕊手中的筆,仔細打量問:“這是馬良的神筆嗎?能不能給畫個金山?”

“不是,這只是一支普通的筆,不能畫出金山,但是可以驅邪!”寒蕊笑笑,伸手推開門,兩個人走了進去。

房間裡沒有開燈,黑漆漆的一片,只有窗戶那洩進的月光讓屋子裡不至於太黑。

寒蕊伸手按了一下開關,沒有亮燈。蕭錦然把自己的手機開啟攝像功能放在了門口的鞋櫃上,正對著客廳。寒蕊不知道的是蕭錦然還順便開了錄影功能,大半夜的他們倆私闖民宅,這要是不錄影證明自己的清白,這家主人要是告他們的話一告一個準。

寒蕊看到蕭錦然的舉動了,沒有多說,只是說:“掉閘了,你去外面推一下閘。”

住宅的電箱在門外,蕭錦然依言走出去,找到電閘,果然是掉閘了。他把電閘推上去,房間裡瞬間亮了起來。

突然的光亮讓寒蕊眯了眯眼睛,等適應了光線後,就開始找人。

此時蕭錦然也走了過來,蕭錦然看到客廳裡樣子的時候,忍不住驚呼一聲。

客廳裡亂成一團,就跟被炮火洗禮過一樣,妥妥的敘利亞戰損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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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是地上牆上還有斑斑血跡。

房間很大,沒有看到人的影子,兩個人分開找。

所有的房間門都開著,蕭錦然路過廁所,見廁所門開著,裡面水淋淋的,垃圾桶的衛生紙扔在地上哪都是,素來愛乾淨的蕭錦然哪裡見識過這些,臉一白差點吐出來。

寒蕊則往南走,來到主臥那裡,她看到窗外小陽臺上有一個影子。

李倩的意識是清醒的,她清楚的感覺到發生的所有事情。

剛才燈暗了後,接著亮起,她看到了那張臉是被她霸凌而死的楊盼兒。

楊盼兒是大山裡考出來的大學生,新學生報到的時候,楊盼兒不小心撞到了李倩,摔碎了李倩的水杯。

李倩被家裡寵的很霸道,當時李倩就生氣了,拉住楊盼兒不依不饒的說這個杯子是爸爸去國外給她帶回來的禮物,非讓楊盼兒賠一千塊錢。

楊胖兒一個山裡的孩子,身上從上到下的行頭都不一定能到一百塊錢,一聽說一個水杯要一千塊錢楊盼兒都,嚇傻了。

李倩的杯子哪裡是一千塊錢買的,根本就是十元店裡買的玻璃杯,東西質量還行,最多也就值幾十塊錢。說一千根本就是李倩獅子大開口。

楊盼兒身上哪有錢,錢都交了學費了,手裡只有幾百塊錢的生活費。

楊盼兒拿不出這麼多錢,她祈求李倩能寬限些日子,誰知李倩卻不依不饒,非讓李倩當時給她跪下,她才同意寬限一週時間。

楊盼兒雙腿一彎就要跪下,這時一個溫潤的少年拉攔住住了楊盼兒。

少年長的很好看,人也很溫柔,他就是來學校報到的蕭錦然。

蕭瑾然拉住楊盼兒,說:“別跪,就算窮也不能失了尊嚴。”他的話很溫柔就像春風吹過面龐。

楊盼兒愣愣的站了起來。

就聽蕭錦然對李倩說:“她打碎你的杯子是她不對,她會賠償給你,但是你讓她下跪就是你不對了。”蕭瑾然說完拿出錢包,裡面裝著他的學費開學學校要求交現金,這是他準備好的現金。

從中數了一千給楊盼兒:“這錢我替她賠了,得饒人處且饒人,要知道因果迴圈,報應不爽,放過別人,又何嘗不是替自己積德。”

說完蕭錦然就去報到去了,也不知道後來的事情。

:()玄學大師竟然這麼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