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用藥的水平如何。”

洛槿白在她的話裡發現了些隱秘的得意,像是不自覺翹起的毛絨尾巴,尾巴尖兒還輕快地打著旋兒。

“那我們可全仰仗雲師姐嘍。”

“哼。”

送走洛槿白時天還未亮,雲綰思索片刻決定去煉煉丹放鬆一會。

任務堂的事務已經處理了大半,剩下的竹笑和簡亦兩個人綽綽有餘。

她索性也趁著這個機會以給出外務做準備為由翹了班,絲毫不顧簡亦這個已經離職還要被拖回來加班人的感受。

晝夜融於火光之中,時間在這裡停下了腳步。

草木乾燥又清冽的氣味被丹爐阻擋,像是籠中之鳥飛不出精緻的囚籠,最後只得不甘心地發出一聲哀鳴,化為血水。

全身心投入煉丹的雲綰實打實過了幾天清閒日子,直到腰間的玉簡傳來振動,她才不緊不慢地收拾殘局。

“雲師妹,準備好了嗎?我們要去集合了。”

“嗯,我馬上出來。”

她轉頭對上豎著耳朵偷聽的兩隻。

看起來像是在各幹各的,但栗子那高高翹起的尾巴和妖弦忍不住亂晃的觸手都出賣了她們忐忑的心情。

“兩位,要一起嗎?”

“要!”

兩隻異口同聲答道。

出門翻轉玉牌,回頭便見著樹下的一抹雲水藍。

溫雅英氣,腰間配著一柄玄劍,不是顏予芙還是誰?

“顏師姐,久等了。”

“雲師妹,不急,我們還要再等等你驚春師姐。”

她溫和地笑笑,順便還和雲綰肩上的栗子妖弦打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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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春師姐?”

“是啊,她其實也剛入丹峰不久,縫針上藥手還生著呢,這次帶她也是去練練膽量。”

“顏師姐、雲師妹。”

話音剛落,縱驚春就頂著兩個大黑眼圈跑了過來。

“縱師妹,你這是?”

“嗐,別提了。餘歡那個膽小鬼一看見我拿針就滿屋子跑,好不容易逮住了我一碰他就開始‘嗷嗷’叫,一碰他就叫,搞得我好像在虐待他一樣。”

她指了指自己臉上的黑眼圈,“本來一個晚上就能縫好的傷他硬生生拖了三天,三天啊!”

縱驚春哭喪著臉,又轉頭一臉豔羨地看著雲綰。

“雲師妹,洛師弟肯定不像他師兄這樣吧。”

雲綰思索一下,點點頭。

洛槿白確實比大多數劍修都聽話,配合度高也不怎麼讓她費心。

“確實是挺乖一小孩。”

“為什麼我就碰不到這樣省心的病人啊!”

“或許你該再兇一點。”

兩個人跟在顏予芙身後,就“如何讓自己的病人聽話”這個話題展開了深入討論。

總結起來就是當個三無產品——無口、無心、無表情。

顏予芙在前面聽得失笑,“你們吶,要是去了秘境還能忍住不生氣,那應該改行去當佛修。”

這話聽得雲綰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

“怕是晚了。”

顏予芙指了指面前的一大堆劍峰弟子,

“已經上賊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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