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家,她放下驕傲和自尊,忍平時所不能忍,低下那顆高貴的頭顱求人。

這樣的許濃情,姜嫿是欣賞的。

許濃情高傲歸高傲,她看不上原主,但也是看不上原主文墨不通、跋扈乖張。

她不像許濃意一般,愚蠢不自知,常常以欺負羞辱原主為樂。

當然了,許濃意對原主所做的一切,許濃情從沒阻攔從沒訓斥過,這點她不認可。

以許濃情的秉性才華,若她出生在另外一個家族,被好好教養長大。

說不定能展現無比耀眼的風采。

不過許濃情也不無辜就是了,因為她是許家人。

她享受了許家的一切,現在許家有難,她作為許家人,也逃脫不了懲罰。

姜嫿走到暖榻上坐下,朝流書道。

“既然她想跪,那便隨她吧。”

“等她知道本殿是真不會見她後,替本殿告訴她一句話:隨時進宮的令牌還在許家那兒,也該還給本殿了。”

原主曾給過許家一塊能隨時進宮的令牌,之前許家沒還回來。

方才許濃情求見的時候,姜嫿才想起來這件事。

許家一出點事兒,許家人就進宮來見她,實在煩得很。

明知道現在自己不待見她們,還老進宮。

不過,再過不久,許家那點破事就徹底結束了,她們也無事可以煩人了。

姜嫿悠悠然一笑。

“是。”

吩咐完畢,姜嫿不再管許濃情的事兒。

直接拿起桌上那兩本新的話本子翻開。

這是她讓流墨重新從宮外買進來的,還是寫龍陽之好的話本。

之前那本她看完後,讓流墨賞了作者一錠銀子。

聽說現在那個作者知道有人:()女尊讀心術,全家踢翻戀愛腦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