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西兩人,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了手。

“怎麼回事?”

葉洵近上前,看著倒在地上的魯尼·艾伯特,又看了看董明和泰爾西。

董明和泰爾西還沒來得及說話。

魯尼·艾伯特忙跪到了地上,“洵太子,在下韋拉國親王魯尼·艾伯特,是這次負責與洵太子交接軍政的政務大臣。”

“您可是要為我做主啊,這人和這個韋拉國叛徒,汙衊我,還對我動手,將我打成了這個樣子!”

葉洵抬頭看向董明和泰爾西,“怎麼回事?”

泰爾西忙道:“殿下,此事都怪我,當初我的國家就是被這廝帶領韋拉軍踏平的”

隨後,他便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魯尼·艾伯特忙矢口否認,“洵太子,他血口噴人,事實根本不是這樣的,他”

話音未落。

葉洵冷冷的看著魯尼·艾伯特,沉聲道:“事實是什麼樣的,本宮用得著你教嗎?”

魯尼·艾伯特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葉洵。

他沒想到,葉洵竟是這副態度。

葉洵轉頭看向泰爾西,“你也真是的,亡國仇人在你面前,你慫什麼?還任由他如此侮辱你?你是不是男人?有沒有點血性?就算你將天捅破了,本宮都能給你兜住了,你有什麼好猶豫的?”

泰爾西看向葉洵,十分感動,“洵太子,我”

噌啷啷

葉洵將赤霄劍拔出來,遞給泰爾西,“本宮之所以如此拼命,就是為了有一天,我們可以不用在意任何人的臉面!我們可以毫不猶豫的向我們的仇人報仇!我們可以不惜代價的做我們想做的事兒!”

此話落地。

魯尼·艾伯特只覺大腦轟鳴,一片空白。

他實在想不明白,泰爾西這麼一個亡國奴,一個亡國太子,一個被貶為奴的人,怎麼跟舉世無雙的洵太子的關係這好,像是朋友一般。

周圍大興國和韋拉國舊臣聽著,亦是面露驚歎。

“這泰爾西·瑪德扎,竟跟洵太子的關係如此之好嗎?洵太子怎麼會如此維護於他?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對了,前幾日不是說,大興國和韋拉國要統一改成什麼行省嗎?這泰爾西該不會就是即將上任的大總管吧?”

“完了,魯尼親王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上,你說他沒事兒招惹人家泰爾西作甚?這下完了吧?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收場,還以為現在是韋拉帝國的時代?”

周圍眾人議論紛紛,皆是感到了困惑和震驚。

這下真的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