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

京都。

皇宮,御書房。

越皇大發雷霆,屋內被砸的一片狼藉。

御書房外的甲士和一眾太監嚇得瑟瑟發抖,不敢上前。

“胡鬧!簡直是胡鬧!”

越皇抄起一個硯臺,向門口方向扔了過去,“堂堂一國皇子,竟竟跑到一個小小的流雲閣就爭風吃醋,我越國皇室的臉都被他給丟光了!”

“趙江仁呢!?將那廝給朕找來,他好大的膽子!沒有朕的旨意,他將敢調一萬兵給高廉,朕看他是要造反!!!”

越皇罵著,怒火中燒,怒髮衝冠。

趙江仁就是當今最受寵的貴妃的親弟弟,二皇子高廉的親舅舅,越國現任大將軍。

與此同時。

衣著華貴,面容姣好的趙貴妃趙疾步來到了殿外。

見趙貴妃前來。

屋外的侍衛和小太監皆是鬆了口氣。

在越國能讓越皇快速平息怒火的人,非趙貴妃莫屬了。

“陛下~”

趙貴妃小跑著進入御書房內,胸前波濤洶湧,“您今日究竟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呀?太醫說了,您不能發火,對身體不好。”

越皇看到趙貴妃,心中怒火確實平息了不少,只冷哼道:“怎麼發脾氣!?還不是因為你的好兒子高廉!?平日裡遊手好閒,不理朝政朕也就不提了,如今可倒好,跑去流雲閣爭風吃醋,還帶了一萬甲士前去!”

“這事兒若是傳出去,你讓朕如何在天下間立足!?現如今可不比以前,所有國家皇室都收斂著呢,任何國家皇室都不可以隨意欺壓百姓,這是洵太子最不喜的事情,這是大忌!”

“此事若是傳到曲都,被喬執政官知道,那今後他就別想著入主東宮了!”

趙貴妃忙扶住越皇的胳膊,將身體貼近,“陛下,您就是太敏感了,雖然現在現在頭上有一個大夏聯盟,但洵太子不是說了嗎?不能過多幹預別國內政,咱們這是內政呀。”

“再者,趙江仁是我越國大將軍不假,那也是廉兒的親舅舅呀,廉兒受了欺負,他這個當舅舅能不生氣惱怒嗎?若是他連自己的親外甥都不管,你還指望他保護越國百姓呀?這是人之常情。”

“還有那流雲閣,您也不是不知道,廉兒對流雲閣內的百里芊芊姑娘欣賞有佳,想要納百里芊芊姑娘為妾,這才跑的勤了一點。”

說著,她竟是委屈了起來,“不過您可能不知道,在流雲閣內,有個江湖草莽竟打了廉兒一個嘴巴,還打掉了兩顆牙,給妾身心疼的呀,妾身是要告訴陛下的,但廉兒怕陛下擔心,死活不讓妾身告訴陛下。”

“廉兒怎麼說也是越國二皇子,張仁江實在氣不過,這才讓廉兒帶兵去流雲閣討回公道的,咱們即便怎麼顧及大夏聯盟,那那也不能被人欺負了吧廉兒都被人打了,皇室顏面何存?”

趙貴妃說著,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起來。

聽聞此話。

越皇站起身來,眉頭一凝,沉聲道:“什麼?廉兒竟被人打掉了兩顆牙!?這麼大的事兒,你為何不早點告訴朕!?”

趙貴妃啜泣道:“陛下日理萬機,為國操勞,妾身哪裡敢讓陛下知道。”

她正說著。

趙江仁從屋外衝了進來,揖禮道:“陛下,末將來了。”

“哼”

越皇瞪了趙江仁一眼,“你這大將軍當的還真是稱職,二皇子帶那一萬兵,是你調的?”

趙江仁忙跪到了地上,大義凜然道:“陛下,末將知罪,但但二皇子受了這麼大的屈辱,末將實在看不下去,這哪裡是打二皇子?簡直是打越國皇室的臉,末將末將怕此事傳出去,有損越國皇室的臉面,這才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