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惠對秋獵並不感興趣,是以並未去圍場,聽聞她們倆竟救了沈榮升,不免擔心:“那位沈少傅如今可是人人都想踩一腳的,你們倆怎這般衝動?有沒有想過若是那些皇子殿下不願善罷甘休,你們可如何是好?”

“他們敢!”高令恣不屑道,“他們就是一起上,都不夠我打的。”

“阿惠,沈大人只是一介文弱書生,我們總不能冷眼旁觀呀。”白清緣亦是道。

沈榮升用了一年的時間便幫皇上將那幕後黑手揪了出來,不是旁人,正是他最寄予厚望的二皇子。

陛下最看好的並不是太子,而是二皇子,誰知他竟心生惡念,誤入歧途。

沈榮升對於他當初的承諾並沒有全信,畢竟一個是自己的親兒子,一個只是可有可無的罪臣之子,可他還是幫了陛下。

只要有一點希望,他便不能放過。

但他意外的是,陛下竟守諾了,將二皇子貶為庶民,還了沈家一個清白,他也瞬間從人人喊打的罪臣之子,變成了忠臣遺孤。

沒有人知道他這條路走得有多艱辛,可白清緣再次見到他時,便能想象得到,他這一年來是如何度過的。

“白小姐,許久不見。”沈榮升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

也沒有人知道,他有多盼望此刻,能光明正大站在她面前。

“沈大人,別來無恙。”白清緣也溫柔一笑,一如既往令他亂了心神。

高令恣和呂惠依舊互看不順眼,可漸漸地她們卻沒了鬥下去的心思,因為她們發現,阿緣身邊忽然多了個討厭的身影,怎麼看都不順眼。

就連阿緣去義診,他都要跟在身旁。

高令恣在一旁不爽地嘟囔:“現在宮學少傅都這麼閒的嗎?”

沈家平反後,沈榮升依舊選擇留在了宮學。

為人師者,他找到了此生的意義。

沈榮升耳尖聽到了,笑道:“今日宮學休沐,聽聞阿緣要到附近的村中義診,在下不才,也想跟著積德行善,便厚著臉皮來了,還望二位姑娘不要嫌棄。

嫌不嫌棄什麼的,難道還不明顯嗎?

等等,不對……

“誰準你叫阿緣的?”高令恣瞪著他。

沈榮升倒也沒反駁,只是收起了笑臉,轉而變得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白清緣:“阿緣,你的朋友好像不太:()團寵沈小姐入宮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