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的,桓桓還是乾淨的。”

男人,最怕自己的女人被人玷汙,即使他不問,心裡也會留下疙瘩,不如就敞開來說清楚,也好過被各種猜想私慾折磨。

世道就是這樣,即使她是被擄走的。

“桓桓你不必如此的,”

一番話入耳,邵承冕將柔安抱得更緊,看著她,眼中的疼愛發酸,“我之前不是和桓桓說過了嗎,即使遇到什麼什麼不好的事,能保住性命就可以了,別再想其他的了,我心悅你,但我不是個禽獸……”

“可我就是很害怕,”

柔安揪緊了邵承冕的手臂,嬌氣極了,“那群賊人看起來真的好凶,還好你來了。”

“嗯,沒事了,沒事了。”

邵承冕吻了下姑娘的發頂,不知道是安慰柔安還是他自己,脫下身上的玄色外袍將小姑娘渾身溼透的衣裙裹住,抱起她就上了馬。

親衛們遠遠地轉過身站著,誰也不敢僭越窺探一眼。

熙熙攘攘的京都大街上門可羅雀,馬蹄踏在堅硬的石路上發出噠噠的響聲。

直到穿過正陽門進了宮門,柔安仍被邵承冕側抱遮擋的嚴實,只露出一雙汙髒的鑲珠繡鞋。

京都城內雖大肆搜尋,但柔安的身份始終沒被透露出半分,百姓們只當是誰家的閨秀走失了,卻不知道那人是宮中的宸貴妃。

到了瑤華宮。

柔安直接被邵承冕抱著進了浴房,一層層的衣衫被褪下,看著她身上和頭上磕碰出的青紫和泛紅燙傷,菘藍忍冬直接哭成淚人。

她們姑娘便是在府中也未曾受過這麼大的罪啊。

尤其是玉珠一直在自責,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是奴婢伺候不周,求皇上和娘娘責罰。”

邵承冕蹙著眉峰一言不發,緊抿著的唇代表著他現在心中極度的不悅。

他輕柔的舀起水給柔安梳理著髮梢,沒好氣地斥責道,“這些事等貴妃傷愈後自會處理,你不必多言。”

柔安卻不認同他的觀點,她的這些婢女每一個都有用處。

她抬了抬手叫起,“玉珠,起來吧,這件事不是你的錯,那些賊人是有備而來,不關你的事。”

說完嗔怒地看著邵承冕,“你怎麼不說是你沒有照顧好我,在這兒欺負我的婢女算什麼。”

邵承冕碰了一鼻子灰,無奈道,“是是,是我的錯,以後應該將桓桓關在高牆宮門裡,每走一步都派人專人看守才是。”

“你敢!”

柔安捧起一把花瓣水就潑了過去,美目嬌嬌一瞪,“那我就再也不讓你進瑤華宮的門了!”

氤氳著香氣的美人香湯潑了邵承冕一身,洇溼了他胸前的五爪金龍。

硬挺的下巴和鼻尖上沾了水珠,邵承冕邪氣地用手背抹了一把,再看向柔安的眼神帶著危險,“桓桓,你莫要勾我。”

:()嬌氣包娘娘的榮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