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們都是因為這同一個原因?”

眾人默不作聲,校長卻是輕輕冷哼了一聲,很不滿意。

聽此,這時有人低聲道:

“校長,你和我們不是同一輩人自然不知道那女人的恐怖,和我們同輩的,或者比我們小上一些的,很少有人沒被那女人捉弄過。”

說完,這人似乎說的還不夠誇張,接著他再次補充了一句。

“那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惡魔,這天元恐怕暫時還沒人能制住她。

當然,幾位偉大的掠星之主是不屑出手的!”

哼!

校長冷哼一聲,對於這個解釋並不滿意,隨後他質問道:

“難道這麼好的一個苗子就白白放棄了?我偌大的天元掠星學府日後難不成要靠你們收的那幾個不成器的貨色支撐?”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如果不能把這個小傢伙弄到學府來,那你們就再給我找一個感悟了法則的弟子出來,否則一個個的就再也別給我回學府了,都給我待在外面孤獨終老吧!!”

說完,校長老頭氣沖沖的走出了校長室大門,留下原地一群人面面相覷。

“要不,我們去蘇月芷那試試?”有人提議道。

眾人連連搖頭,“要去你去,我自己來培養,領悟法則而已,我們這麼多人難道一個都培養不出來?”

聽此,眾人接連結束通話了影片投影,不一會兒,校長室中便重新陷入了寂靜。

………

天元掠星學府前的街道之上,前一刻還只是有絲許蒼白的蘇言下一秒身形一陣踉蹌,差點一頭栽倒在地,而同時他的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很顯然,前一刻的平淡只是裝出來的,為的便是讓自己離場時顯得瀟灑一點而已,而現在,才剛一出學府大門他便立刻堅持不住,星府中傳來的強烈虛弱感幾乎讓他當場暈厥。

強行忍著腦海中傳來的天翻地覆,蘇言踉蹌的走進了學府大門不遠處的一間酒店中,隨後在前臺妹紙瞪大的目光中,勉強走進了電梯。

剛進入房間,便一頭栽進了臥室的柔軟大床,下一秒輕輕地鼾聲響起,一秒即睡,可以想象他的精神到底疲憊到了何等程度。

………

半個月後,堪堪從深度睡眠中自然醒來的蘇言伸了一陣懶腰後,終於恢復了少量精力的他,面色雖然依舊蒼白,體內星府也還是一陣空蕩蕩,但他還是掙扎著退了房。

自身的傷勢他自然清楚,沒有個幾年時間的靜養是絕無可能恢復的,至於說讓他在這酒店中閉關幾年?他顯然是拒絕的。

所需費用還是次要的,畢竟如今身上還有著近三百枚中品星石的鉅款,幾枚下品星石的費用還是交的起的。

擔憂的主要是安全性的問題,之前毫不留情的斬了那肖文淵一臂,雖然並不認為瀚海肖家會因此就對自己動手。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畢竟這次閉關的時間不會短,找個安全的地方在閉關不會錯。

本著這樣的想法,再次一路風風火火的趕回了紅熊,本來是打算去臨陰月靈酒店的,但是期間突然想起一件事,一番考量之下,最後還是坐上了天元開往紅熊的城市列車。

一路並沒有太多喜怒哀樂,自始至終都很平靜,本來和洛妍雪的關係也就那樣,都可以十數年一個電話也不聯絡了,像這樣的關係又能好到哪去?

也正因為如此,雖然最開始的一小段時間裡有一些小失望、小傷心,但是這股小情緒來的快、去得也快,很快便不知被他拋到了哪個旮瘩角落,同時心中也是長長的釋然。

雖然這一趟天元市之旅開始之前,是帶著絲絲期待和欣喜出發的,雖然結果並不盡人意,雖然迴歸之時全身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