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長安(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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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臉的道:“還我東西。”
鳳清身邊的跟隨即刻上前,將地上躺著的都搜了一遍,捧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
鳳清認出玉牌,當即便知道了怎麼回事。
好在那玉牌結實,只是磕碎了角上一點。
鳳清轉身朝著那群人嚴聲厲色道:“忠義侯府的小姐都敢惹,你們也是厲害了。謝氏家主可是一般的普通身份?今日你們若還能有命活著,回去了便記得多多的燒香磕頭,謝祖宗保佑!”
聽出他話裡的意思,謝從安收起玉牌,轉身上車,跟嬰癸道:“走。”
鳳清望著她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這身打扮不見半點裝飾,連發髻都只簡單盤著。即便是身在孝中,侯府的小姐也不該是這個樣子,難怪守衛會如此怠慢,不肯信她身份。
這樣看來,昨夜也應是找對了地方。那些床上擺著的珠花釵環大抵就是她的,只奇怪屋裡的血腥氣甚濃,她卻是手腳俱全,也不似虛弱。
可嘆謝珩仍是不見蹤影……難不成傷者是他?
有人上前與鳳清耳語。聽到東宮兩字,他轉朝方才攔路被打的守衛補了幾句:“守門切忌馬虎大意。那些貴人們一個不滿,你們可是掉腦袋那麼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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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們吃了這虧,早已後悔不迭,自然肅穆應是。
目送馬車在道路盡頭消失,鳳清馭馬向前幾步,抬頭望向皇宮方向,自言自語道:“東宮出入的牌子認得,謝家家主的牌子卻敢怠慢,這長安城恐怕真的是要變天了。”
忠義侯府的花廳中,老少爺們兒有坐有站,滿滿當當,比著街上城外的流水宴席處也不遑多讓。謝元風一心都在外頭的五七流水宴。五房有太公坐鎮,三房的老太太卻不知為何沒來,只有謝以山在輔座歪著。
周邊的人中有偷著用眼角瞄主座的,也有光明正大打量的,還有歪臉撇嘴的,裡頭竟然還有個見韓玉看來,悄悄與他拋媚眼的。
這一幅眾生百態,讓韓玉好生得了意趣,有些樂得停不下來。
“侍郎喝茶。”
身旁放下個青花瓷盅,還未揭蓋就聞到淡淡的茉莉香氣。
怎會忽然送上花茶?
韓玉心生疑竇,回頭見是烏嬤嬤,驚訝的要起身行禮。
嬤嬤將他輕扶著拍了拍,“侍郎這幾日勞碌,也要多愛惜身體,莫叫小姐擔心才是。”
韓玉應了,目光與烏娘身後站的玉簪對個正著,對方瞬間縮著脖子低下了頭。
平日在西廂伺候筆墨的四個小童也在一旁站著,神色懵懂的四處亂看,明顯是不知所為何來。
幽蘭苑的影衛不在,謝又晴這個能頂半個主子的也不在,只有他這個新來的御賜侍郎獨自撐場面。雖說這身份比著鄭和宜那個尚未行禮的未婚夫婿更加名正言順,但畢竟是要查問謝家家事,也不會是普通的艱難。
嬤嬤大抵是擔心他,所以才會帶了院子裡的人來給他助陣打氣。
韓玉轉對著滿堂的族中親眷道:“明日三司會審,所以今日需得把其中的幾件事情料理清楚。”
話音未落,底下已經鬨鬧了起來。
“今日五七,外頭忙成了那副模樣,家主的未婚夫婿哪裡去了?正是他當出頭應付的場合,總讓元風哥去支應門庭又算什麼道理?”
“你們院子裡的人做事就這般無狀嗎?”
“也不過是個侍郎身份,這裡的名聲威望比你高的族中長輩都在,你憑什麼坐那位子!”
韓玉端起茶盞,眼皮不抬的就懟了回去:“就憑我御賜侍郎的身份,再憑我家夫人臨走前對我的囑託。”
“你紅口白牙的說了就算?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