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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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好奇著這三人究竟怎麼回事,有見那假王爺不說話的已經開口幫起腔來:“你小子什麼身份,敢跟個王爺比富?”
“聽起來也不過是個遠親,有多少錢供你在此處開銷?”
“窮小子沒出息,也沒什麼見識,大概有幾畝薄田就以為自己是什麼大富戶了吧。”
周圍一陣陣的爆笑,謝從安也微微笑著,不急不躁,待樓下的大廳被新湧入的客人佔滿,周身取笑自己的話也差不多說盡,便跳下欄杆拍了拍手道:“今日是鬥富,自然要突出這個鬥字才好看,”她說著走去假王爺身邊,假模假樣的瞧著他繞了一圈,裝作一副認真的樣子道:“我方才想了想,這新人乍富自然比不得尊生貴養,大抵需些時日才能分辨出什麼是能拿出手與人比較的好東西……”
一句話說的人群中又爆笑起來,也有些明白人聽得連連點頭,只看他還要說些什麼歪理。
“……所以呢,我得與你立下字據,咱們就每三日為一期,比財力、鬥珍寶,四期見分曉!”
眾人的起鬨聲中,笙歌忽然問道:“四期,若結果是兩兩勢平呢?”
“如若真的勢平,那便不妨再多加一期,還能讓大夥多看一場熱鬧,何樂不為?”謝從安說著就自己吆喝起來,“扶風坊的大節目來了,大傢伙可要多多期待,多多捧場。我這窮小子乍富、財從天降,為博美人一笑怒擲千金的事情可不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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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子就是厚臉皮,八字都沒一撇就敢胡謅。我們且看你怎麼丟人!”
“還敢提立字據呢!”
“我說他就是裝的好看,根本拿不出什麼來,下不來臺了才找的藉口想往後挨,只怕是連夜人就跑了!”
“正是!不能讓他跑了!”
謝從安聽著這些話,心裡頭七上八下的,也佩服這群吃瓜群眾比當年網上的那些聰明,擺手道:“大家不必擔心,我定會立下字據,賭局就從今晚開始。在此期間我與王爺也必會待在扶風坊裡。此處有大夥看著,逃是不可能逃的。”
“我這裡可不養沒銀子付賬的人!”笙歌毫不留情的拆穿。
謝從安陪笑道:“怎會沒銀子。要真沒有我便把自己押給你,為你做牛做馬還債好了。”說著就伸手去拉她。
外人瞧著這小子笑得諂媚,一副登徒子的模樣,十足的好色之人,活靈活現。
笙歌知道這次當真是逼不走她,雖未清楚其中用意,也只能順勢喚人送上筆墨,“趁著大夥都在,你們便當中立下字據,從明日開始,第三夜便於此處開場。”
扶風坊內,謝從安一夜無夢睡到天亮,醒後發現身處昨晚分到的小房間內,翻身笑笑,支著下巴打量起來。
忽然一個身影悄無聲息的閃進來,坐在桌邊對她豎眉立目,“你究竟要幹什麼?”
“我才剛醒你就來啦。”
謝從安起身笑笑,問了個早安,提起另一事來,“聽說昨夜這樓上的房間都住滿啦?”
提到此事,笙歌的面色稍緩,自己倒了杯茶,卻仍是不大放心,試探道:“你這樣鬧,就為了這個?”
謝從安眨了眨眼,攤手聳肩,“不然還為了哪個?”她起身將笙歌的茶水端走,坐下喝了一口,認真解釋道:“被我這樣一鬧,扶風坊就有了小半個月的話題作引。在這處等著看戲的客人頗多,你們若只還用往日的歌舞接待,別人看看也就煩了,不如就答應開始與夏家酒坊合作呢?”
“可你若拿不出寶貝還如何鬥富,如何將這十二日撐下去?”
“我怎麼會輸。我有你呀。你一定會幫我的嘛。”她說的十分隨意,大言不慚的樣子看起來毫無愧疚。
見結果當真與自己猜測的一般無二,笙歌氣得拍桌罵人:“你怎麼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