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獄待得久了,是否無辜已經不再重要,就像瑞德說的,“肖申克監獄中的犯人,都是無罪的”。

隨著在肖申克監獄的戲份拍攝時間越久,劇組中的氣氛,也逐漸變得有點壓抑,不過楚言和弗里曼這兩位主演卻不在此列,其中弗里曼不覺得壓抑的原因是,他的小兒子阿方索弗里曼,正在劇組中。

因為小兒子也對電影感興趣,弗里曼乾脆將小兒子帶進劇組作為臨時演員,電影中瑞德入獄時年輕的相片,其實就是阿方索的,此外阿方索還得到了一個有臺詞的小角色,就是在安迪剛入獄時,在旁邊高呼“新囚犯!今天的新囚犯!”的一名看熱鬧的犯人。

至於楚言,則是因為角色的原因了,安迪,這位蒙冤入獄的年輕銀行家,正是整部電影中“希望”的代名詞。一個憑著信念和對自由的渴望,靠一把小小的雕刻用鶴嘴鋤,生生用20年挖出通道,成功逃出這座監獄的人,怎麼可能出現絕望或抑鬱的情緒呢。

從進入劇組的第一天開始,楚言的的臉上永遠保持著自信和冷靜的神情,無論戲裡或戲外,淡淡的微笑時常出現在嘴角,讓每個見到他的劇組成員,都能收穫短暫的好心情。

斯皮爾伯格對於楚言的狀態異常滿意,他見過許多年輕演員,其中也有很多潛質非凡,但他仍不得不承認,楚言依然是當中最特別的幾人之一,或者說,是他認識的、60年代出生的男演員中最特別的那個。

擁有讓人羨慕的外表,就算是在最容易暴露瑕疵的面部特寫中,斯皮爾伯格也必須承認,這確實是一幅副為電影而生的面孔,幾乎無可挑剔。

極端的自律和敬業,斯皮爾伯格從未見過楚言有抽菸或飲酒等行為,即使是每天下班後的休息時間,要知道,即便是被困在這個俄亥俄州偏僻的鄉下,很多劇組成員還是會選擇在下班後,去鎮上的小酒吧喝幾杯。

相反,楚言不但沒有這些消遣,每天還堅持鍛鍊,很多次斯皮爾伯格早上在酒店下樓吃早飯時,就遇到了已經結束鍛鍊的楚言,正在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著劇本。

斯皮爾伯格在跟楚言講戲時,曾經看過他當初帶到斯蒂芬家的,那份超過數萬字的人物小傳,也在片場觀察到楚言那一本寫滿了批註,且邊沿已經被翻得有些破爛的劇本。

透過長時間的觀察,斯皮爾伯格確信,楚言如今在好萊塢的成功,絕不是僥倖下的結果,從溝通中,他能感受到楚言對錶演那種純粹的熱愛,同時身為編劇的楚言,對故事和人物的理解,都非常深刻,這也是難得的天賦。

楚言的種種表現,讓斯皮爾伯格這位導演,都忍不住產生了疑問,是所有華國人都這麼勤奮嗎?還是隻有楚言如此?

當然,這種疑問他不會去問任何人,答案就擺在那,如果說在全世界範圍內,猶太人以其精明和商業嗅覺聞名,那華國人,就是勤勞和智慧的代名詞。

恰巧,今天劇組要拍攝的戲份,就是整部影片中為數不多的,令人不覺得壓抑的戲份之一。

難得的出現了出公差的機會,監獄需要派出一隊犯人,在獄警們的監督下,去裝修工廠廠房的屋頂。神通廣大的瑞德用香菸收買獄警,幫他的朋友們,也包括安迪,贏得了這次難得的離開監獄的機會,當然,老油條瑞德不會白乾,照慣例,他從中抽成兩成。

當安迪和瑞德還有其他幾名犯人一起,在修理屋頂時,身為一名銀行家的本能,讓他果斷地抓住了轉瞬即逝的機會——在得知獄警隊長正為報稅的問題苦惱時,安迪果斷出擊,憑藉著自己的專業知識,迅速給他提供瞭解決方案。

作為對安迪的獎勵,他為一同幹活的獄友們,贏得了一人三瓶啤酒和一段短暫的悠閒時光。

此時的安迪已經入獄兩年了,可是他卻沒有去享受來之不易的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