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宸倏然將懷中的女孩打橫抱起。

顧昭月陡然一驚,雙臂下意識勾上他的後頸,鋒利尖銳的喉結緩緩滑動著,性感蠱惑,她不禁吞嚥了一口唾液。

她欲想伸手觸碰,卻被傅雲宸一個轉身嚇退回去。

跟在身後的許括心驚膽顫的,腳上急忙剎住了車。

傅雲宸不徐不疾,“把關於這件事所有的輿論全部處理掉,影片買斷,不管砸多少錢,都別讓夫人的名字和他放在一起。”

聞言顧昭月臉色唰紅,揪著他的西裝衣領,似嗔非怒,“你說什麼呢?”

在這麼多人面前,怪羞恥的……

許括心領神會,“好的,我一定不會讓夫人的名字與那個誰同框出現。”

顧昭月的臉埋進他健碩的臂膀,手指下意識揪得更緊。

上車後,顧昭月正低頭扣好安全帶,絲毫沒有察覺到什麼。

抬眼的那一刻,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臉,還沒來得及詫異,臉就被迫仰起,雙唇被柔軟溼滑的舌尖撬開,手不自覺摟上他。

唇舌交纏過後,顧昭月輕喘著氣,垂下眼簾,長睫濃密,眼眸似泉,像是瀰漫了一層霧氣。

“昭昭,我後悔了。”

傅雲宸的聲音帶著微微粗喘的氣息,低聲在她的耳畔,溫熱鋪灑而來,又撩又癢地刺激著她的耳垂。

“你後悔什麼?”她脫口問出。

“後悔沒在洛州和你領證。”

他此行回洛州處理加斯頓財團給世納集團挖的坑,順便參加了弗克斯的婚禮。

他一直對婚姻沒有什麼概念,但聽到弗克斯順嘴提了一句他的妻子才年滿18歲不久。

如果他的女孩正式成為了他的妻子,羅恩又怎麼會說出那樣輕浮於她的言語。

顧昭月先是錯愕了一秒,想到國外結婚的法律好像和國內的不太一樣。

她忍不住輕笑一聲,輕撫他的臉龐,親吻他的唇角,打趣道:“等我回顧家把戶口本偷出來。”

回到公寓時已逐漸暮色。

顧昭月的手被傅雲宸牽著,看著這偌大沉寂的大平層,她故作示弱道:“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有多可怕。”

傅雲宸另一隻手將洛州帶回來的一堆禮盒小心翼翼放在私人水吧檯上。

他噙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是嗎?我怎麼看到了我們家昭昭在衚衕裡一挑二的精彩影片?”

顧昭月頓時石化在原地,尬笑了幾聲,“有嗎?我那只是普通的防身術,以前外公教我的……”

傅雲宸在角鬥場這麼久,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她的速度是很快,但力度不大,只是精準快速地找到了對方的弱點。

而對方就是單純以為她只是一個普通不敢反抗的小姑娘,從而放鬆了警惕。

“你會防我嗎?”

“嗯?”

還沒等顧昭月反應過來,她就被面前的男人抵在牆上,最後那一個音節被硬生生拖成了羞恥的尾音。

傅雲宸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裡不是情慾,是冰冷的戾氣。

她陡然一驚,打了個寒顫,“怎麼了?”

倏然,他掐住顧昭月細軟的腰肢,擒著她的香肩,反手將她按在牆面上。

炙熱寬大的胸膛抵著她的背部,骨骼分明的大手緊握著她清瘦白皙的手腕。

顧昭月驚愕,瞳孔皺縮,語調都帶著慌張,“你……你做什麼?”

傅雲宸長指輕拂她的明豔的臉,薄唇輕輕蹭過,在她雪白纖長的天鵝頸吸吮出一枚吻痕。

接著俯下身,目光投向她衣服背部鏤空嫩白肌膚,動作輕而緩,很快,白皙如凝玉的肌膚就多了幾枚青紫。

熟悉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