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為。”

顧昭月始終如一地為他心動,忽而垂眸輕笑。

他在一點點改變她原本被顧家荼毒的看法。

她長於顧家,即使如今她有了獨立的意識,可有些東西還是從她五歲開始就被潛移默化地影響了一些,像是潛意識裡的東西。

顧昭月突然就擁抱了他,聲音輕軟細小,“傅雲宸,我看不上別人了,你得對我負責……”

“嗯,”傅雲宸無奈,唇角揚起淡弧,“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嗎?讓你變得敏感了,昭昭,我說過了,我只會娶你,也只會愛你。”

顧昭月聽後,心滿意足地牽著他的手,嫻熟地往槍射區域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給她戴上護目鏡,以及別的安全措施。

模擬槍械攥在她手中,傅雲宸從身後環抱著她的腰身,側臉貼著她,握著她的手,舉起那把槍械,對準靶子,扣動扳機。

雖然顧昭月的技術沒有淪落到需要人來教這種程度,但她還是很享受和傅雲宸在一起獨處的曖昧瞬間。

槍聲一響,正中靶心,彈殼掉落。

記分表上赫然顯亮著十環。

顧昭月無意識地脫口而出,“傅雲宸,你殺過人嗎?”

屹立於高位而不倒者,沒有人敢說自己手裡乾乾淨淨。

傅雲宸亦是如此。

更何況是在洲那樣不紊的環境下。

顧昭月後悔剛剛問的話,她問的不是廢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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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角鬥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勝利者,即是存活下來的人。

而傅雲宸在國有持槍證,精通槍械並不足以為奇。

“我……”顧昭月剛想解釋。

他冷沉的聲音透著低緩,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腰間上纏繞的手收得更緊。

“你害怕了?”

背後的胸膛是熾熱的,顧昭月卻感覺脊背發涼,搖了搖頭,“沒有。”

她的手猝不及防被握緊,槍支舉起,指向靶心,抵著扳機的食指被他的長指按壓,扳機扣動,子彈正中靶心,槍聲響亮。

顧昭月在毫無防備下,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傅雲宸俯身側在她耳邊,輕緩低啞,“昭昭,你在撒謊。”

“誰叫你嚇唬我?”顧昭月掙脫開他,槍械掉落在地上,她有些堵氣,“我不玩了,你這個混蛋!”

傅雲宸放任她離開。

反正這裡到處都是他的人。

她像是與生俱來的天賦,最會磨傅雲宸的耐性,有時候,比起極力勸哄她,他更想做的,便是直接要了她。

比如說現在。

所以他不得不放任她,以此來平息自己身上由她引發的,那股莫名其妙的燥熱感。

顧昭月獨自走到遠處,與他間隔甚遠,仍賭著氣,連護目鏡都不戴,手中持著模擬手槍,對準靶心來了一頓連擊。

彷彿正前方的靶子,就是傅雲宸。

倏然,一位中年男人攜著一位年輕嬌俏的女子走入,像是往傅雲宸這邊走過來。

顧昭月疑惑之下偷瞧了幾眼,似乎有點印象。

中年男人似乎是與宋家曾經有些間隙的秦徑,而他身邊的,是他的女兒秦枝月。

在眾人口中,秦枝月和顧昭月有幾分過節。

雖然顧昭月也不明白自己和她有什麼過節,甚至都不太認識,也僅僅記住了相貌和名字。

秦徑大方介紹,也透著些開門見山的意味,“雲宸啊,這是小女枝月,枝月,還不快叫人。”

秦枝月同樣落落大方,“雲宸哥哥好……”

她一襲精心打扮的小香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