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目標跟丟了。”

這是一個寬敞明亮的大房間,溫暖的陽光灑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房間裡擺放著一個擺滿了書的書架,書的氣息與陽光的氣息混合在一起,房間充斥著一股積極向上的蓬勃朝氣。

“什麼?跟丟了?”

在書架對面,在一張沙發上,一個身穿一件黑白相間的短袖的青年看了眼前的人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善,說話的聲音拖得老長老長的,說明了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並不怎麼好。

“是、是的,跟、跟丟了。”

聞言,站在青年面前的一個上身穿著一件白色外套、下身穿著一條灰黑色短裙的女子連忙把頭往地面上看去。

“沒關係,失敗乃成功之母,誰都會有失敗的時候的,叫那三個傢伙都進來吧。”

奇怪的是,青年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微微一笑,表面看上去十分溫柔的說道。

“是的老闆。”

女子嘴上說了一聲,連忙走了出去。

“老闆。”

不一會兒,就有三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出現在青年的面前,他們都是低著頭、不敢去看青年的那一雙緊盯著他們的眼睛。

“好。”

“請坐。”

青年看上去友好的說了三個字。

“老闆您客氣了,我們站著就行了。”

三個黑衣男子心有靈犀的拒絕道。

“你他媽的,叫你們坐,你們就坐!”

青年的臉色突然畫風大變,怒道。

“是的!老闆!”

遭到如此一擊強力獅吼功,三個黑衣男子頓時席地而坐、不敢有絲毫的反駁了。

“這才對嘛!”

看著乖乖坐下的男子們,和藹可親的笑容再一次浮現在青年的臉上,只見他站起身來,右手拿著一份報紙,很薄,捲起來成了棍子,臉上帶著笑,很是優雅的在三人周圍轉著圈,三個黑衣男子正襟危坐,不敢有絲毫的小動作和小語言,甚至連基本的呼吸都快要沒有了。

“老闆,我、我們……”

“飯桶!”

在青年的強大威壓下,終於有一位膽子稍微大一點的男子舉手發言了,但是壯著膽子的他還沒有把話說完,頭上便迎來了當頭一棒,還有一個被氣著了的怒叫聲,男子頓時沒了聲。

“飯桶!都是飯桶!一群飯桶!”

青年似乎還不解氣,站在他們面前,右手拿著報紙指著他們,直直的指著他們的鼻子就是一頓憤怒的叫罵。

“老闆,請您息怒,請您息怒,生氣可是對身體非常不好的,您一定要保重身體啊。”

好一會兒後,罵累了氣累了的青年躺在沙發上,那份打人的報紙蓋在他的臉上,把他整張臉都給遮住了,一個男子看到這,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踩到了老虎的尾巴。

“你說你們,一個傢伙,一個長著公雞頭的傢伙,你們幾個都是肌肉發達的壯漢,手裡都拿著一根棍子,公雞頭手無寸鐵,但是為什麼這樣你們都能讓他給跑了呢?”

青年看著三個男子有氣無力的問道。

“咳咳,老闆,您還記得上一次鬧賭場的那一個孩子嗎,這一次可不止奚少一個人。”

坐在左邊的黑衣男子說道。

“所以呢?”

青年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問道。

“我們昨天遇到他了。”

坐在中間的黑衣男子說道。

“是他救了奚少。”

坐在右邊的黑衣男子說道。。

“飯桶!都是飯桶!一群飯桶!”

青年聽完後,再一次震怒了。

“一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