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硬的他都嘗過了,但是,任憑黑衣男子們如何軟的硬的施加在奚少身上,他的嘴巴就像被人焊上了一條加強版的肽合氫鏈子,怎麼磨都磨不出一條縫隙來,估計他真的是死都不會說了。

“ 打!給我往死裡打!”

那一個黑衣男子說著狠話,手中的黑棍在其他兩個黑衣男子的注視下重重地打了下去,奚少哼都不哼一聲,在疼痛中,身體倒在了一小灘紅色液體裡,鮮紅的液體濺溼了他的頭髮。

“ 打死了怎麼辦?”

一個黑衣男子問道。

“ 是啊,上頭說要留活口的。”

另一個黑衣男子說道。

“ 放心,這傢伙命大得很,死不了。”

下狠手的黑衣男子淡淡的說道。

“ 走。”

說著,下狠手的黑衣男子蹲下身,無視那一小灘鮮豔的紅色液體,拖起奚少軟綿綿的身子就往屋外走去,屋外的門前停放著一輛正在等待著主人和客人的黑色麵包車。

“ 你可以怎麼辦?看著嗎?”

屋子外,幽藍軒已經來到,但是並沒有實際動作,只是躲在暗中觀察著這些人的行動,他想看看這些人接下來想要做什麼。

“ 怎麼辦?上唄。”

對於小悠的問題,幽藍軒回答道。

,!

“ 喂,你、你能打得過嗎?”

小悠有些驚訝的問道,然而幽藍軒已經不再躲在暗中觀看了,而是真的走出去、用行動來證明自己說的話。

“ 你傻啊?真敢打?白痴!笨蛋!”

小悠小聲的叫了起來,在這麼懸殊的力量面前幽藍軒竟然敢這麼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他這不是在找死嗎?

全都上了車的黑衣男子準備要離開,幽藍軒趁坐在駕駛位的黑衣男子低著頭、轉動鑰匙發動車輛、沒怎麼注意,他連忙衝了過去,躲到了到麵包車後左邊的輪子下,他快速的擰開了輪胎的氣閥和抽出右手拿著的一把從醫院裡帶出來的鋒利小刀,鋒利的小刀在輪胎上的脆弱處來回摩擦,在幽藍軒堅持不懈的努力下,一條小尾指大小的縫隙出現在輪胎上,白色氣體在輪胎裡洩漏著。

“ 真慢。”

幽藍軒腦海中的小悠見此,一道白光在輪胎上劃過,縫隙頓時變得更大了,裡面氣體的洩漏速度更快了。

“ 嗯?”

坐在駕駛位的黑衣男子似是有所察覺。

“ 怎麼了?”

坐在副駕駛位的黑衣男子問道。

“ 奇怪了,我剛才怎麼好像看見一個小孩子從車後面跑了出來?”

黑衣男子看了一眼後視鏡,說道。

“ 小孩子?沒有啊,你眼花了吧?”

坐在副駕駛位的黑衣男子說道。

“ 可能吧。”

黑衣男子沒有想太多,就當自己的眼睛剛才花了吧,他沒想太多,發動了車輛。

“ 砰!”

“ 嘿!怎麼了?!”

突然,只聽見砰的一聲,麵包車在巷子的拐彎處撞上了,控制著方向盤的黑衣男子感覺到手中的方向盤不聽使喚、像是一匹脫韁野馬毫無目的飛奔了起來。

“ 快跑啊!”

這時,麵包車的後門開啟,一個人大叫了一聲從裡面跳了出來、往前衝了起來。

“ 老大快跑啊!”

在拐彎處躲著的幽藍軒的注視下,從麵包車廂裡跳出來的奚少好像龍捲風朝著他衝來,只見他右手忽的伸出,似乎是想抱起幽藍軒,某人卻先他一步機靈的跑開了。

“ 你怎麼跑出來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稍稍落後幽藍軒一兩米的奚少全力緊追,但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