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多的店鋪裡,在一個裝飾較為豪華的房間裡,房間裡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錢不多,另一個是一身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肌肉很發達,跟築谷基的肌肉有得一比,只是沒有築谷基高,比起築谷基要矮那麼一點點。

“ 請問這位英武霸氣的先生,不知道千里迢迢大駕光臨寒舍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錢不多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親自為黑森倒了一杯價格不菲的紅酒放在他面前。

“ 我是來找人的。”

黑森拿起那一杯紅酒一飲而盡,錢不多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 不知道先生您要找的人是誰?”

錢不多明知故問道。

“ 我來這裡找一個叫大倉的人,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我有事要跟他好好的談一談。”

黑森開門見山的說道。

“ 噢,原來如此,可惜啊,你不巧了。”

錢不多低低的嘆息了一聲,說道。

“ 不巧了?這話怎麼說?”

黑森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

“ 你來晚了,就在昨天晚上他坐飛機離開了這裡,沒一兩個月他是不會回來這裡的。”

錢不多回答道。

“ 他去哪裡了?我現在就去找他。”

黑森說道。

“ 他沒有告訴我,因為我跟他不熟,他只說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至於具體的位置我也不知道,實在是抱歉。”

錢不多回答道。

黑森聽後,沉默不語。

“ 要不你留下一個聯絡方式吧,等你要找的人回來了我把你的聯絡方式交給他。”

錢不多說道。

“ 好。”

說著,黑森留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

“ 打擾了。”

黑森說著,起身就要離開房間。

“ 一。”

在他的身後,錢不多數起了數字來。

“ 二。”

黑森渾然不知,走到門前開啟了門。

“ 三。”

隨著“三”的落下,黑森的那一個如小山般的身體忽然站不穩、左右搖擺起來,隨後重重的倒在了地面上。

“ 唉,兄弟,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要找的那個人吧,誰叫他這麼不負責任丟下我一個人跑了呢,我也是身不由己,只能找你咯。”

錢不多走到了倒下的黑森面前,蹲下身子看著他有些無奈的說道,說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顆紅色藥丸。

“ 阿嚏!”

“ 阿嚏!”

另一邊,幽藍軒和築谷基此時此刻已經坐在了飛機裡,他們坐的是經濟艙,有說有笑的兩個人同時打了一個噴嚏。

“ 感冒了?”

幽藍軒和築谷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一份莫名其妙和奇怪。

“ 不是,應該是某個熟悉的人在背後說我們的壞話了,又或者是他想我們了。”

幽藍軒笑了笑,說道。

“ 有可能是錢不多,資料上怎麼說?”

沒對“噴嚏”過多討論,築谷基問道。

“ 資料都在這裡,你自己看吧,看不懂的話等到了歐陸我們只有認真的找一找了。”

幽藍軒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築谷基,築谷基接過手機認真的看了起來,見此,幽藍軒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準備睡一會兒。

兩天後,歐陸,法克蘭西。

法克蘭西,一個位於歐陸西部、面朝大海的發達國家,在整個歐洲大陸具有獨一無二的海域優勢,在整個歐陸乃至世界都有不小的影響力,領土面積在全歐陸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