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何為提出了第二個問題,問道。

“ 我現在手上還有六千五百多人,這是我和艾希臣那一支軍隊的剩餘兵力,艾希臣去執行他的那一個計劃並沒有把他所管控的兵力全都帶過去,只是帶去了大概五六成,五六成也就是兩三千人左右,加上之前的戰爭緣故,犧牲的人犧牲、受傷的人受傷,我們原本的一萬多人只剩下九千多人,艾希臣這麼一折騰,我所在的這一支聯軍分隊就只剩下這麼一點人了。”

阿諾夫巴克斯想了想,回答道。

“ 中將,我想問一下,參加艾希臣的那一個任務的人就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嗎?他們全都犧牲了嗎?我在這兩天時間裡叫我的部下把這裡的戰場都給收拾好了,發現艾希臣帶來的聯軍戰士犧牲的人數是一千一百二十三個人,和你說的人數差了好幾倍,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方何為微微眯起兩隻眼睛看著他問道。

“ 很抱歉,這一點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我當時不在事發現場也就是這裡,艾希臣將軍所做的任何決定都沒有通知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情況、一點情況都不瞭解、什麼都不知道,至於參加了那一次任務的英勇戰士有沒有活著回來的,方何為將軍,我非常痛心的告訴你,到今天為止,我都沒有聽說過和見過哪怕一個參加了艾希臣將軍的這一次任務活著的戰士回來跟我彙報情況的,我跟您一樣都非常渴望能夠看見他們還活著,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也許他們在我們沒有發現的地方被狡猾的敵人進行了二次伏擊,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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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夫巴克斯右手捂著胸口悲傷道。

“ 這傢伙當我是白痴嗎?”

看著阿諾夫巴克斯臉上的悲傷,得到的卻是這麼一個看似有道理卻是廢話連篇的回答,方何為忍不住在心裡罵道,那可是一兩千多條人命啊,這傢伙說不知道被敵軍用什麼狡猾的辦法給埋伏了,去哪裡找那麼大的地方給他們埋伏呢?就算真埋伏成功了,那麼多人總會搞出什麼大的動靜和留下一些很明顯的痕跡吧,就像這裡的戰場,總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下吧?這麼幹淨的埋伏感覺跟丟垃圾差不多。

“ 真是辛苦你們了,大家都很不容易。”

方何為輕輕的撥出了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怒火,沉默了一會兒,伸出右手輕輕的拍了拍阿諾夫巴克斯的肩膀,有些同情道,拍完以後似乎是覺得他的身體髒,方何為覺得自己的右手不乾淨了,便不著痕跡的在褲腿上擦了擦。

“ 軍人哪有什麼容易不容易的,只要是為了國家和人民,再艱苦的事情、哪怕是天大的困難軍人也要去完成,堅決執行命令、服從命令是軍人義不容辭的天職,如果連我們這些有能力保家衛國、維護世界和平的人都不去保護這個世界的話,那這個世界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阿諾夫巴克斯嘆息一聲,義正言辭道。

“ 中將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方何為在這裡僅代表我個人向你表示發自內心的敬意。”

說著,方何為緩緩抬起右手,在阿諾夫巴克斯有些驚訝的注視下敬了一個雖然不太標準但是卻讓他不敢接的軍禮。

開玩笑,以華夏國如今在國際上的地位誰敢輕易去接受這一位來自得到了華夏國官方認證的華夏國西北邊境一軍之長的軍禮?

“ 方軍長,使不得,使不得啊!”

方何為的這一個突如其來、莫名其妙的大禮著實是把阿諾夫巴克斯給嚇了一跳,眼前這個人可是方何為,堂堂的一軍之長,而且還是泱泱大國華夏國的一軍之長,華夏國如今在國際上是什麼地位?是合眾國安全理事會委員會的五大委員之一,是當今世界貿易出口和經濟發展水平佔據世界主導地位的大國,是海上絲綢之路和陸上絲綢之路這兩個世界級別的重大專案的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