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一定是我乾的,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拆穿,甚至還暗中幫忙。

我沒有回答,一步一步的朝著寧長卿走去,站在他的邊上,小聲的在他身旁,問出一句:“所以,你前世捅我的那一刀,也是這麼利落嗎?”

寧長卿被我的話給問住了,他的面色一冷,竟然裝作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反問我道:“你在說什麼東西,我們之前認識嗎?”

“嗯?”我挑眉看他。

“你不要想的太多了,我幫你,只不過是兌現自己的諾言罷了。”

“在那賭館裡,我輸給你,是我技不如人,該幫你的,我幫了,別的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也不用過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