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

杜若微微皺眉的看著白擎宇,白擎宇看著杜若眼中的冷淡,瞬間被激怒還要說什麼,就被鶴雲雁拉住了,鶴雲雁轉頭看向一邊的茶樓道:“我們去那邊聊吧!”

杜若點頭,兩人移步向茶樓。揚子封不悅的看了一眼白擎宇,“管好你家女人,大街上亂勾搭人!”

“你說什麼!”白擎宇對於“你家女人”這種稱呼喜歡,但是任何人都不可以說他家雁兒。

“我說什麼,”揚子封一臉難以置通道,“有沒有搞錯,我們家阿若那麼高冷的一個人,居然屈尊降貴和你女人說話,肯定是你女人先勾引我們家阿若的。”

白擎宇一擼袖子,“你說什麼?我家雁兒勾引你那什麼弱爆了的傢伙?你腦子有問題吧!”

“你腦子才有問題!”

正要打起來的兩人,被趕來的執法隊制止,執法隊隊長頭疼的看著白擎宇,“怎麼又是你?你就不能消停會?”

而這時杜若和鶴雲雁已經到了茶樓的包廂裡,杜若關了房門走向內閣,邊走邊對跟在身後的鶴雲雁道:“這座酒樓是屬下家產業,”說著將茶几旁的扶手搬動,然後一道光從中發出,將房間攏住,隨後面對鶴雲雁,拱手跪下,“金杜若見過少主。”

鶴雲雁點頭,杜若便站了起來,“家父未曾和屬下說少主會來,勿料今日卻巧遇少主,想來是天意。”

鶴雲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良久卻突然問道:“你累嗎?”

杜若先是一愣,淡淡道:“不曾,”然後看著鶴雲雁道,“我比少主痴長六歲,當年事發之時,我已然記事了。少主不曾見過那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的場景,屬下卻是歷歷在目。少主不曾經歷過,自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屬下只要一想到那樣的場景,便不覺得累。”

鶴雲雁看著,面前冷靜的少年,一時失語,慢慢轉過身,心上像是被壓了沉重的包袱。“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