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的踢著地上的石頭,宋倩茜對著這個一問三不知的將軍很是不耐煩。

將軍看著宋倩茜和白擎宇只能不斷的賠笑臉,實在是沒辦法。最前線這裡,魚龍混雜,什麼逃兵、軍隊,還有一些自發的民間玄士都在這裡。

又因為不斷的戰鬥,很多東西都隨著不時的被偷襲、遷徙等等給弄丟了。所以這麼幾十萬人中,找到那麼一個特定的、不出眾的玄士,真的無異於大海撈針。

見宋倩茜神色不善,將軍都不敢說每次打掃戰場的時候,還會有很多屍首無法辨認身份。

“好,我們知道了。你安排一下,我們跟你們一起上路。”

“啊?好好好!”

將軍一聽白擎宇他們要一起,當即覺得這不是安全有保障了嗎?

跟在白擎宇的身邊,宋倩茜急切的碎碎念道:“小黑馬,怎麼辦啊?我爹……”

“你先別亂想,這裡人太多,以我的精神力查探也要些許時日。這段時間我們就留在這裡,明天你給我你爹的畫像後,我再幫你一個個檢視你爹在不。你自己也隨處逛一逛,說不定就能遇到呢!”

“好!”

很快白擎宇和宋倩茜留下來的訊息,就在營地裡傳開了,大漢一聽當即有些坐不住了。

“真的是那群小傢伙!”

“是啊!”

棕衣男子的神色也有些莫名,他看向帳篷那裡,目光繾綣,卻又很快的收回了目光。

“要是我們能去那群小傢伙那邊就好了,說不定就不要再這裡受氣了!”

“怎麼了?”棕衣男子有些奇怪的看向大漢。

“咳!”

看了看四周,大漢壓低了聲音道:“一般人我還不說,這次來得這兩個人說不定我還見過呢!”

“你見過?”

“呵!就你?!”

棕衣男子的聲音很快就被一道嘲笑聲蓋過。

一聽這聲音,大漢和棕衣男子的神色立刻變得不是很好。兩人對視一眼,當即就決定離開了。

“呦!莽夫,你們走什麼?我剛剛聽見了什麼?你說你認識那兩位大玄士?不是吧,不是吧!不會有人以為自己和大玄士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就真當自己和人家有什麼關係吧!”

要是最開始的時候,棕衣男子還要會好好和這人說一說,但是經歷了這麼多的生死。如今棕衣男子已經不想逞這種口舌之勇了。

“怎麼?吹牛被我發現了,你們現在就不敢說話了?”

“你不要得寸進尺!”大漢不悅的回頭看向為首者,“不就仗著自己妻子是千夫長的妹妹,所以在這裡耀武揚威嗎?你現在能成為百夫長,究竟有多少功勳是你自己,心裡是沒點數嗎?”

似乎是被戳到了痛處,為首者面色有些猙獰道:“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那些功勳不是我自己掙來得,還能是怎麼來的?”

為首者的話頓時惹怒了棕衣男子,他右手握拳,氣憤道:“你自己掙來的?你這個小偷!偷我們的功勳不說,連那些犧牲的兄弟的功勳都不放過!雜碎!”

“放肆!你說誰是雜碎!”

“說你怎麼了?”

眼見兩撥人就要動起手來了,一到聲音突然響起:“這是最靠近反叛者他們的地方?”

順著聲音,眾人看見一個穿著白袍容貌英俊的青年,嘴裡叼著一根草,從一旁的石塊上跳了下來。

為首者看著青年,皺眉問道:“你是誰?”

倒是大漢打量著少年,目光在落到少年腰間的身份牌時頓了頓,憑藉二段玄士驚人的目力,大漢有些難以置通道:“你是……小宇?”

“你是……晉叔?”

“哦!原來你們是一夥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