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宇皺著眉,神情很是不悅道。

“應當是之前,他們從青龍宮和白虎宮那兩位的口中,聽到了誇獎你們的話,所以……”

“切,”白擎宇翻了一個白眼,居然拿他當打臉物件?

“今天喊你來不是因為這事,”王贇彥從芥子戒拿出了幾張畫卷,“這幾人,你還有印象嗎?”

“咦?”

接過王贇彥遞來的畫像,白擎宇皺眉仔細回想了一下。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人逼婚過老傅。”

看著白擎宇指著畫像上一個手提紅纓槍、身跨血戰馬的紅衣女子,王贇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那其餘幾張呢?”

“這是那個……嗯……”

抬手輕摸下巴,白擎宇回憶道:“好像是水凌汛的師嫂。就是我們去柏瀾區時,是和一個叫‘水靈鏢局’的一起上路的。這個白衣女子,就是那個水靈鏢局的大師嫂。”

隨意的翻動其餘畫卷,白擎宇的記憶像是被瞬間拉回去了般。

“這是那個他們的大師兄,這是那個師傅……”

“怎麼了?”段方有些奇怪的看向王贇彥。

“你們仔細看看這兩張。”

說著,王贇彥拿出了兩張畫卷。

兩張畫卷上,一個是頭戴大紅色牡丹花的紅裙女子,一個是白色長袍笑的儒雅的青年。

“唉?這不是秦九娘?”

“秦九娘?”段方聞言立刻看向了白擎宇。

輕點頭,說道秦九孃的時候,白擎宇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

“對,就是那位秦九娘。”

(pS:秦九娘,黑雲城秦昀客棧的老闆娘。秦朝公主,展澤的堂嫂。)

見段方和白擎宇看不出個所以然,王贇彥只能提醒道:“你們看他們的眼睛像不像?”

其實恕白擎宇和段方直言,就是拿個八倍鏡來,他們覺得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無關係。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兩人都非常明智的點頭。

“嗯,很像!”

白擎宇也點了點頭,肯定道:“是的呢,不說還以為是母女,啊,不是,母子!”

看了眼畫卷,王贇彥平靜的將它們捲了起來,然後道:“畫師的問題。”

“軍師說得對!”

“言之有理!”

抬手輕撫額,王贇彥覺得他就不應該試圖讓他們一起思考,就該直接和他們說答案。

手一揮,將所有的畫卷都收進了芥子戒中,王贇彥忽略掉從察覺到異常到怎麼一步步懷疑的過程,儘量簡單的解釋前應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