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初景的目光落在了一旁面露不可置信的白擎宇身上,他那雙好看的異瞳微眨了一下,露出了輕屑的目光。

“嘶!”旁邊的金鎬釔人都麻了,他忍不住伸手推了推白擎宇,“你們為什麼長得一模一樣?你真的是杜封勤嗎?你和白擎宇究竟是一個人還是長得一樣。”

“你還沒死?”

雖然朝的話很冰冷,但初景不以為然,他輕笑道:“舒舒,我怎麼捨得讓你守寡呢?就是死,我也要死在你身邊。”

冷眸看著初景,朝對他的話不以為然。

情話罷了,誰都會說,可誰也做不到。

就在這時,軍艦的警報再次拉響。

000:寶兒!我們被包圍了。

目光凌厲的看向慢里斯條整理衣服的初景,朝道:“是你?”

“是我。”“舒舒,如今的帝國已經不是最開始的帝國了。它骯髒、腐朽、墮落,它已經不值得你再守護他了。你和我走,我可以為你創造個值得你……”

“你到底想要什麼?”

“呵,”輕笑一聲,初景將面具重新帶回去,“舒舒,我想要的?除了你還有什麼?”

“你休要花言巧語!”副官皺眉看向初景,“你身為聯邦第一元帥之子,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聯邦。”

“聯邦?哈!”初景嗤笑道,“那種垃圾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

說什麼自由平等,卻還是將公民劃分不同的等級,階級不同待遇天差地別。如今的聯邦,同帝國一樣,早已不是最初建立時的那樣了。

那些蛀蟲將它們啃得千瘡百孔,最後還試圖粉飾太平。當初的他太天真,看到的不過是那些人想要他看到的一面。

真可笑,這無數先烈為了太平盛世而犧牲,最後天下卻在這群自私貪婪的人的手裡。

他們早已忘記了肩上軍徽的意義,早已將入閣的誓言拋在腦後,他們自覺高高在上,隨意愚弄著下面的公民還有那些附屬星球的人民。

這哪還是那個歌頌著平等自由的聯邦?哪還值得他為之奮鬥終生?

“舒舒,聯邦和帝國早就破敗不堪,你我聯手,必定可以讓整個星際的人民都過上你所想的日子。”

看著初景那雙認真的眼眸,朝忽然意識到,其實他沒變。他還是那個在荒星熱心的少年,是那個在荒星和他一起天馬行空暢想未來的少年。

可惜。

只可惜……

“阿暮,從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我們其實根本就不是同路人。”

原本朝的那一聲阿暮,讓初景的眼眸一亮,但後面那句話卻讓他忍不住微微皺眉。

可還不等他爭辯,朝就又道:“你選擇的是創造新的國度,而我選擇的卻是陪著帝國一起改變。”

“你要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帝國?你瘋了?”初景看著朝認真的眼眸,心裡忍不住發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動了那些老頑固的根基,他們會和瘋狗一樣撲上來咬你?”

“我知道,”朝平靜道,“可就是這樣的帝國將我養大的。”

當年帝國沒有在他最危難的時候拋棄他,如今他也不會放棄這“病入膏肓”的帝國,他會用他的畢生所學去拯救它。

“你怎麼就這麼固執?”初景有些生氣的上前拉住朝的手,然後就向外走。

低頭看著握著自己手腕的手,那溫熱的感觸讓朝眼眶微酸。有時候他也想,若他不是帝國的上將該多好?

是不是這樣,他就能心無旁騖的拋下一切,和他遠走高飛?

“上將?!!!”副官瞧初景拉著朝直接離開了,他看了看白擎宇、金鎬釔還有上將他們的背影,猶豫了一下還是跑著跟上兩人。

跟著初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