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擎宇制止了傅加毅。但是傅加毅的人在這裡,心早就跑遠了。

趁白擎宇和鶴雲雁說話的間隙,傅加毅一展摺扇,遮住自己的臉,就偷偷溜走了。

和鶴雲雁獻完殷勤的白擎宇,一回頭,就發現傅加毅人不見了。他抽著嘴角,然後頗為無奈的道:“沒人管?”

對此,蔡柔羽也很是頭疼。傅加毅因為從小備受寵愛,所以基本想要的都會被滿足。

這也就導致了,他喜歡追求刺激,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歸根到底,就是傅加毅想搞事情。

雖然一路上,白擎宇是搞事情最多的那一個。但是兩人性質完全不同,硬要說,就一個是被動,一個是主動的。

要是沒有人找鶴雲雁的麻煩,白擎宇絕對會是,一路上最乖的那一個。因為他不僅沒有好奇心,還不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簡直就是“苟”的至臻境界。

好不容易擺脫了白擎宇,傅加毅藉助月色,溜到了人家的新婚之房。毫無廉恥心的傅加毅,直接趴在人家的房樑上偷窺。

婚房裡,柳扶瑤一襲嫁衣,美若天仙。

醉酒的孟浪呆了一會,但很快回過神。和柳扶瑤喝了合巹酒後,他有些暈乎乎的開口:“柳,柳小姐……”

不過,還不等孟浪說完,柳扶瑤就打斷他的話,“那副畫,你自己畫的?”

“什麼?”孟浪晚上喝了不少酒,反應慢半拍的問道。

“畫!你畫的黑衣男子。”

畢竟事情發生在柳府,柳扶瑤後面自然是輕而易舉的查到了。

“畫?”孟浪絲毫不在狀態,“什麼畫?”

“這個!”柳扶瑤將畫像放到了桌子上,然後認真盯著孟浪,不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這上面的人是誰?”

看著畫像上的黑衣男子,孟浪吹了一聲口哨,“呦!這是哪位仁兄啊!長得挺帥的!”

見孟浪醉的不輕,柳扶瑤有些無奈。準備喊人給他端碗醒酒湯的時候,就聽見孟浪皺著眉嘟囔道:“這人……這人長得好眼熟啊!”

如果可以,柳扶瑤自然希望,是在孟浪喝醉了的情況下,問出事情的真相。

“你很眼熟?那你還記得他是誰嗎?或者他像誰?”

“像誰?”孟浪的身子有些站不穩,搖搖晃晃。最後眼眸微眯:“這不是我嗎?”

柳扶瑤:“……”

傅加毅:“……”

這種話別說是柳扶瑤,就是傅加毅都不信。畫像上的人和孟浪不說長相,光氣質那就叫一個天差地別。

一個是不思進取的“金絲雀”,一個卻是危險的掌權者。

果然和醉鬼,沒什麼好說的!柳扶瑤放棄讓孟浪酒後吐真言了,她喚了一聲外面的丫鬟,讓她們去端醒酒湯來。

“我沒醉!”孟浪眼瞼往下微壓,聲音低沉,有些不悅的看向柳扶瑤。

“嗯,你沒醉,”柳扶瑤心一跳,然後假裝淡定的對孟浪點頭道。但是目光卻是死死的盯著孟浪,這個神情……

得到柳扶瑤的肯定,孟浪不免點頭,然後微微揚眉,嘴角上揚。眼眸毫無笑意的笑道:“你……不錯。”

看著孟浪揚眉的表情,柳扶瑤的手輕輕握緊。但見孟浪很快又是一副醉鬼樣,柳扶瑤暗歎自己昏了頭。

“還有酒嗎?”

“沒有了,”聽著孟浪的話,柳扶瑤不由鬆了一口氣。畢竟,柳扶瑤可是清楚的知道,那個人是滴酒不沾的。

“沒有了?”孟浪惋惜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坐了下來,“好不容易可以喝酒了,怎麼能沒酒呢?”

指著畫像,柳扶瑤有些不死心:“你真不記得這是誰?”

低頭看了看畫像,孟浪微眯眼,神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