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算要這樣,新鄞國也可以派人重金買下記憶片。再做各種正面形象的宣傳之類,可問題是,新鄞州其餘大國怎麼會眼看新鄞國翻身?

而且排第一第二的袁州和樂州也想劃分新鄞國這塊大蛋糕,就算是排第四的燚州,也想擠下第三的新鄞州。

正如王贇彥所說,新鄞國一國之力怎麼能抵抗八州合擊?即使當初新鄞國在新鄞州一家獨大!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新鄞國就算倒臺,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可如今也從很多方面表現出來了,其中樂州斷絕和新鄞國的法器來往,也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而要說得利最大的自然是泉州,新鄞國身為超級大國,其餘州要搞它,也怕它臨死反撲。所以只能徐徐圖之,相對而言,這段時間泉州就要安全多了。

石宗嶽趴在桌子上,雙眼通紅。他還記得皇兄被問罪的時候,他不可置信的衝向前,問他,這麼多年對他的教導難道都是假的嗎?

卻看見一向嚴肅俊郎的皇兄,笑的邪魅……

石宗醉輕抬手中的枷鎖,“你知道嗎?被拷上這玩意時,我才覺得我是自由的。”

石宗醉說完就跟著押著他的人走到天台上的石柱前,看向那遙遠的石階最高處,新鄞國皇帝和鴟吻國皇帝、皇后並排坐在上面。石宗醉收回的目光平淡的掃過石階旁站著的人群,靜靜聽著上面宣讀著自己的罪證。

最後聽見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問他,“你可認罪?”

石宗醉抬頭看向刺眼的陽光,微微眯眼,笑了笑道:“認不認罪重要嗎?你們不都給我定罪了嗎?”

石宗醉看著被皇室親衛攔著的石宗嶽,突然對他道:“你知道嗎?其實我很羨慕你,卻又無時不恨著你。”

看著震驚的石宗嶽,石宗醉感覺到那種久違的快感:“你是天之驕子,血統純正,一出生就是眾望所歸。”石宗醉說著那俊郎的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而我呢?不過是個奸生子罷了!”

新鄞國皇帝神色瞬間變了,“還不把他這個孽子拉上石柱行刑!”

“別急啊!”鴟吻國皇帝老神在在道。

本來新鄞國皇帝來只是表個態,讓人知道他親自來大義滅親,讓人知道新鄞國絕對不是邪教的賊窩。所以這也導致了,他只是帶了點親兵來圍觀的,所以押著石宗醉根本不是他們新鄞國的人。

故而,他們自然也不會聽新鄞國皇帝的話,而是站在一旁看石宗醉給大家“摘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