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捂著傷口,水袖一甩攔住白擎宇的路。然後一步一拐走來,滿眼憤恨,“有完沒完?呵!斷袖就該死!”

白擎宇也是怒極,“有病吃藥,別在這擋道。”

“想走?可以。除非我死!”

“好,我成全你!”白擎宇說著就要拿出芥子戒裡的棍子。

鶴雲雁伸手製止了白擎宇,然後看著少女,伸手將發冠上的簪子拿下來,然後拿下了發冠,放下了頭髮。神情冷漠,似乎還是那個鶴雲雁。淡淡道:“我是女子。”

少女震驚的看著鶴雲雁,“你,你也不像……”

艾狄生連忙跑來,拿出芥子戒裡的藥水,喘息道:“這妝容我畫的。”

鶴雲雁拿藥水將臉上的妝卸了,然後拿出自己芥子戒中的布擦了擦臉。問道:“可以了嗎?”

少女看著鶴雲雁精緻的五官,震驚道:“可,可……”

白擎宇將鶴雲雁拉到身後,咬牙切齒道:“你還要怎麼證明?我告訴你,大不了再打一架,你若再敢羞辱雁兒,我定百倍奉還!”

少女也知道自己過了,看著神色冷漠的鶴雲雁。低頭道歉道:“對,對不起。”

白擎宇厭惡的看著少女問道:“呵,不如我給你幾巴掌,然後也說句對不起?”

少女沒有管白擎宇而是看著鶴雲雁道:“對不起,我沒有羞辱你的意思。”

鶴雲雁沒有在意,而是問道:“我可以離開了嗎?”

少女忙不迭的點頭,然後側身讓開:“可,可以。”

鶴雲雁看著身側還要懟少女的白擎宇,伸手拉住白擎宇的衣服,平靜道:“回去。”

白擎宇瞬間止住了話,然後看著少女,嘲諷的笑了笑,隨後跟著鶴雲雁離開了。

傅加毅幾人揪著心,見他們終於離開了,才緩緩放下心。

“果然,只有大佬管得住小宇。”

“何止管得住?”傅加毅悠閒下來,不由拿出扇子搖了搖,“便是鶴雲雁讓白擎宇去送死,白擎宇估計眼都不帶眨一下。”

展澤:“……”完了,好像很有道理!這怎麼搞?

安德莉亞在後面見白擎宇和鶴雲雁離開後,不由鬆了口氣,然後又不悅的皺眉,“這個白擎宇怎麼到哪裡都能惹是生非?”

展澤回頭看了看安德莉亞,雖然對安德莉亞贊同,但是也不能讓人這麼說自家少主,“是有人非要找我們茬,我們也沒有辦法。”

“我也不是故意的!”少女回頭看向展澤,“你們不說清楚,我怎麼她是個姑娘家。”

“你這話就不對了,既然女扮男裝,必然是有原因的,怎麼能說說出來就說出來?”傅加毅看著少女搖著扇子道。

“好,這次的確是我有錯在先。這樣,”少女想了想將頭上的金簪拿了下來,“這個給你們,在狴犴國有麻煩拿著這個去找護城隊就可以了!”

傅加毅伸手接過金簪,然後看向蔡柔羽。蔡柔羽對少女點了點頭,“那便多謝了,我們先走了。”

傅加毅把玩著手中的金簪,走遠了之後,問道:“這金簪?”

蔡柔羽回頭看了看金簪,“剛剛那個少女應該是狴犴國的公主,這個應該就是當初紫月皇頭上帶著的那個,這個在狴犴國算是一個身份的象徵。”

“那還就這麼給我們了?”傅加毅揚眉問道。

蔡柔羽無所謂道:“有利無害,為何不收著?”

傅加毅剛要收下,結果餘光看見一旁的楊書儀,當即手一頓。然後看向蔡柔羽,“翁主,不若這個還是你收著吧?”

蔡柔羽看著傅加毅,疏離一笑,“那還是不了,畢竟是你接過的。”

“我,”傅加毅看了看楊書儀,然後將金簪遞給展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