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祝和馬瑜慧,不過很快收回了目光。其實要他說,他覺得多半和那位楚婉公主有關。不過他沒有證據,沒必要胡亂說出口。

到了船口,拿出憑證眾人就準備登船了。可是因為鶴雲雁在昏睡,所以她的令牌不知道被她收到哪裡了。就算要重新認證身份,就如今昏睡的鶴雲雁是完全做不到的。

“喊醒大佬吧!”

白擎宇皺眉,但是展澤說的也對。所以白擎宇只能小聲的喚道:“雁兒!”

傅加毅搖扇子的手一頓,有些無奈,“就這麼小聲的喊,鶴雲雁能醒過來?”畢竟周圍這麼吵,鶴雲雁都紋絲不動,就白擎宇那比螞蟻大點的聲音能喊醒誰?

白擎宇冷冷的看了一眼傅加毅,還沒說話,就看見鶴雲雁的睫毛微微顫了顫,然後睜開了眼睛。

傅加毅:“?”Excuse me?

“我嚴重懷疑鶴雲雁在裝睡!”傅加毅一合折扇道。

“何事?”鶴雲雁的聲音有些輕而沉。

白擎宇輕聲道:“也沒什麼,就是你的令牌在哪裡?”

鶴雲雁好似反應要慢半拍,頭靠向白擎宇的肩膀,微微皺眉良久才道:“芥子戒。”

白擎宇一點也不覺得不耐煩,而是耐心道:“你能拿出來嗎?”

“能,”鶴雲雁靠在白擎宇肩膀上的頭緩緩點了點。

“那雁兒,你把令牌給我。”

鶴雲雁將臉轉向白擎宇胸膛,悶聲道:“好累。”

“不累,”白擎宇輕聲哄著,“令牌給我,你再歇息。”

傅加毅展開摺扇只覺得不僅臉疼,頭也疼。尤其看到有人目光向這邊打量過來,更覺得站立難安。用摺扇遮住臉,微微傾身向白擎宇,“鶴雲雁現在是男裝!這是在外面!你們注意點!”

在傅加毅覺得度秒如年之時,白擎宇終於哄好了鶴雲雁,然後登上了船。

“她是怎麼了?”上了船,傅加毅走在白擎宇身側,指了指鶴雲雁問道。

“傷還沒好,有點昏沉!”

“有點昏沉?我覺得是昏沉過頭了!居然還撒嬌?簡直了!”傅加毅覺得真是跌破三觀啊!

“關你何事?”

傅加毅震驚的看著走進套房直奔鶴雲雁的房間的白擎宇,在後面氣憤的比劃著:“什麼玩意啊!”

“什麼什麼玩意?”慢段路程進來的展澤,就聽見這句話,問道。

傅加毅看了看展澤,搖著扇子道:“沒什麼!”

最後進來的馬令馥關上了門,神色慌張的看著在大廳各自說笑的眾人,“我看到他們的人了!”

“什麼?”正在喂許殊瑤吃水果的蔡柔羽微微一頓,皺眉道。

馬令馥牙齒在打顫,努力平復那種骨髓裡冷,“他們的人,那艘船的人!”

馬瑜慧立刻站了起來,要靠近馬令馥給她安慰。但是馬令馥卻是下意識往後退,聲音尖銳道:“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