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可以說是一場試探,各州都是田忌賽馬、互相試探。從現在開始,才是重頭戲。

所有人,都不希望己方的選手太快和對方的強者對上,不然車輪戰後,很容易敗北。

但是每個人的挑戰次數又有限,當那些“棋子”的次數用完,就算再不想,“底牌”也必須上場了。

而這個時候,怎麼放“底牌”就很有講究了。畢竟“棋子”數量有限,“底牌”的數量更加有限,誰也不想當第一個放底牌的人。

“本來,還有點困難,不過如今姓白的五段了,我們就要輕鬆多了。”

一眼將各擂臺看盡,王贇彥道:“徐以杓你去袁州的擂臺,徐清祝你去樂州的擂臺,姓白的你去新鄞州的擂臺,宋倩茜你去望鳳州的擂臺……”

“一下子就這麼猛?”安德莉亞驚訝的看著王贇彥。

“嗯,既然都不想當出頭鳥,偶爾當一次秀於林的木也不賴。”

“我次數都快用完了,還讓我上?”陳律印指了指自己有點意外。

因為之前陳律印是直接被派去幾大強州的,所以他根本等不到召喚古斯塔就被送下了臺。

“差不多了,本來就是讓你對付靜州的玄喚師的。所以你的其餘州次數,早用完早省心。更何況,出頭鳥出來了,這場比賽也快結束了。”

之前比賽慢,是因為大家的“底牌”都捏在手裡。而這次,王贇彥瞬間放出了好幾張“底牌”。

可以說,其餘州,要麼為了守擂,要麼為了攻擂,都會陸陸續續的放出“底牌”。

如此一來,不僅“底牌”的使用次數在消耗,那些炮灰“棋子”也不斷的被消耗。而次數一旦用完,比賽自然就結束了。

要說如今其餘擂臺上都熱鬧異常,那麼段方所在的泉州擂臺,可以說是冷清至極。

所有人都知道段方是五段,這也就導致沒人願意先手當炮灰,去消耗段方。

故而,從第一天上了擂臺到第三天,段方都是盤腿坐在擂臺上閉目調息。

別說段方了,就觀眾們都覺得段方真的“實慘”!就彷彿被所有人忘記了般。

將手搭在展澤的肩上,金鎬釔很是好奇。

“這都第三天了,為什麼這個抱劍的傢伙,還是沒有人上去挑戰他?”

“段老大都五段了,他們應該不敢吧!”展澤猜測道。

“五段?很強嗎?為什麼不敢?”金鎬釔皺了皺眉,很是不解。

原本週圍的觀眾聽到這句話,很想回過頭嘲諷一下。但看到金鎬釔這張臉,立刻閉上了嘴巴。笑話,嘲諷白虎宮?這是不想活了嗎?

“你睜開眼睛看看好嗎?其餘人不是三段就是四段,五段玄士對他們來說當然很強!”

“切,我四段的時候,也可以吊打五段好嗎?”金鎬釔不屑一顧道。

“你是白虎宮的,當然不一樣。白虎可是近戰成神的好嗎?!”展澤無語的搖頭,這世上又不是每個四段玄士都那麼猛。

“那也是!”金鎬釔贊同的點頭。

展澤:“……”

見竟然讓金鎬釔裝到了?!展澤不由接上一句。

“不過,段老大的劍術還是很厲害的!”

“劍術?就這拐疙瘩角,也有劍術?”金鎬釔“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撇了撇嘴,展澤有些不服氣道:“段老大劍術真的很厲害啊!”

“段老大?”

倒是一邊的木清泠著重點不太同。

“這個……我在武雨學院待久了,習慣了……”

說實話,展澤對武雨學院的歸屬感,還真蠻強的。

雖然展澤是玄愈師,但是金鎬釔也知道展澤真正想當的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