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君和。

“杜尹?是了,你叫杜封勤?原來你是杜尹的兒子。”

雖有蘇霖讓他有人問就說自己的父親是杜尹,但他沒想到真有這麼個人?甚至連朱雀宮的宮主都認識?

看了看餐桌上的幾個人,這麼看來他們的身份乃至相聚都沒有問題,可……火玉姣將目光投向了子杜,“你們為什麼會將子杜放到一個外人身上?”

“宮主,”展湘對火玉姣拱手道,“您也知道子杜棍對我們意義非凡,且沒有qi……人管的話,我們又怎麼能勸說的住子杜棍?他說要救人,嗯……救淵泉劍,我們也只能聽命行事。

至於宋姑娘和杜公子,是因為一開始我們就隱瞞了事態的嚴重性,還許以好處。宋姑娘介於獅王洲的恩情,杜公子介於帶他來內宮的情誼,所以二人才同意了。

至於後面將子杜棍給杜公子,一是因為此前一事我們已經算是一根線上的螞蚱了,而子杜棍在我們身上目標太大,這也是為了安全起見。

二則是因為無論是子杜棍還是淵泉劍都不可能認杜公子為主,他不可能真正的帶走子杜棍或淵泉劍的,交換學習這段時間我們自然放心二者在他身上。”

明明展湘的話條理清晰、邏輯縝密,但火玉姣卻覺得總有哪裡不對勁。

和子杜交談無果後淨世沒有再廢話,而是轉身化作火焰鑽進了火玉姣眉心的花鈿裡。

扒拉著飯的淵泉看著要走的火玉姣立刻道:“玉姣姣,你回去別和木遠夏告狀啊!我還想多玩幾天。”

還在思考的火玉姣額角青筋一跳,“你再這樣亂喊我現在就給小夏傳信。”

“好好好,我不說了!”淵泉說著為了加深可信度還一手做投降狀,一手做給嘴巴拉拉鍊狀。

看著搞怪的淵泉,又看了眼展湘幾人,火玉姣忍不住想,難道一切真是巧合?

這麼一想火玉姣站了起來,隨後伸出左手手一翻幾片火紅色的羽毛出現在手心,“這幾個羽毛你們一人拿一個。”

說著火玉姣看向白擎宇,“撤掉結界。”

在白擎宇撤掉結界後火玉姣就化作火焰消失了,這樣的結界當然困不住火玉姣,不過她若是硬破開,不說動靜太大,這儀器也必定會壞了。

等火玉姣走後,白擎宇重新佈下結界,“這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