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加毅忍著不悅將手放在了黑袍人的肩上,王寬這時候已經醉的不行了。頭一歪,就倒在了桌子上。

黑袍人詫異的挑眉,伸手拿過王寬手邊的杯子,放在了鼻下聞了聞。然後笑著放下了杯子,看向白擎宇,有些好奇的問道:“為什麼沒有下藥?如果下了藥,等他中了藥你們在順勢帶他回房間,不是很方便嗎?”

傅加毅手一頓,這話怎麼這麼不對勁?

黑袍人低聲笑了笑,有些感嘆的嘆息道:“能讓世子殿下給我捏肩?恐怕尉遲能否沒有這樣的待遇吧!”

傅加毅眼瞳一縮,在黑袍人說出自己的身份的一瞬間,傅加毅放在黑袍人肩上的手,順勢掐住黑袍人的命脈。冷冷問道:“你是誰?”

白擎宇一手放在桌子上,一手握著酒壺。鎖住黑袍人的氣息逼問:“你認識我們?”

這兩句話乍一聽,都是廢話,但是黑袍人的回答和反應都能給白擎宇和傅加毅,有更好的判斷。

展澤只覺得懵逼,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站在黑袍人的另一邊,配合和兩人成三角困住黑袍人。

“你們猜猜?”黑袍人絲毫不在意扣在她命門傅加毅的手。

傅加毅用另一隻手掀開黑袍人的頭上的帽子,不看著黑袍人的微表情,不好做判斷。

白擎宇看著黑袍人精緻的容顏,對傅加毅搖頭。這人他沒有見過,“你是遲臥國的人?”

展澤看了看四周,“有人注意過來了。”

黑袍人笑了笑,“怎麼?想穿這一身衣服抓我?”

白擎宇和傅加毅對視一眼,傅加毅立刻展顏一笑,撒嬌道:“小姐你非要看他作甚?難道我不能討你歡心?”

展澤:“?”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老傅,你居然是這樣子老傅?

白擎宇面無表情公事公辦的語氣道:“小姐,我們雅文號有雅文號的規矩,你這樣子逾越了。”

傅加毅眨了眨眼,輕笑著道:“小姐,有什麼事我們回房說去吧!”

展澤:我覺得這世界好幻滅!

白擎宇快速掃過傅加毅的胸牌,冷冷道:“小七不要壞了規矩!”

“哼!”傅加毅滿不在乎道,“你這是在嫉妒!”扣在黑袍人脖子的右手被左手抱住,從別處看就像是傅加毅環著黑袍人脖子在撒嬌。

傅加毅的唇湊在黑袍人的耳邊,陰冷道:“配合我們離開,否則你可以看看我們在不在乎大庭廣眾殺了你!”

他們一路來的確不想惹事,但是從不代表他們怕惹事,不然三人也不會對拿著閉息石跟蹤人熟門熟路了。

黑袍人笑著伸手摟住傅加毅的腰,“好,回房。”

傅加毅:為什麼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展澤:我真tm沒臉看了!

黑袍人帶著傅加毅離開,白擎宇一臉嚴肅的跟了上去,嘴裡滿是大道理與規矩。展澤在糾結去還是不去,不過白擎宇百忙之中抽空給了展澤一個眼神,讓他注意王寬。

展澤只能扶著王寬回到了他們自己的套房,畢竟他真不知道能去哪。

對於展澤突然抱著一個醉漢回來,眾人表情不一。展澤只能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眾人,蔡柔羽微微蹙眉,“你們三都不認那個黑衣人?”

“嗯,”展澤老實的點頭。

“那他們現在去哪了?”楊書儀問道。

“不清楚,小宇就讓我看著王啥,沒說別的。”

許殊瑤一直盯著通訊器,“他們還沒有聯絡我們,不會有什麼變故?”

“有什麼變故?”展澤吐槽,“變臉差不多!”

傅加毅和黑袍人互相挾持著進了一個房間,一進房間傅加毅立刻左手舉起虛握著向黑袍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