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破破爛爛的,有些還東倒西歪。可以看出這裡最後經歷過打鬥,兩人位沿著血跡一直來到了裡面的房間。

一個腐爛的屍體,躺在床上,臭味就是從未這裡發出來的。傅加毅只覺得完全無法呼吸,拿著扇子拼命扇風。

白擎宇打量的房間,房間是女孩子住的。裡面有梳妝檯,而且上面還有些首飾品。白擎宇走近衣櫃,拉開櫃門,灰塵一下子就飄開了。櫃子裡是很普通的衣服,“老傅,開鎖!”

傅加毅神情不悅的來到了白擎宇身邊,看著白擎宇手裡的盒子,“不能砸開嗎?都是灰!”

“動靜太大!”

傅加毅從芥子戒中拿出一個簪子,然後對著鎖孔搗鼓。只聽“咔噠”一聲,鎖開了。傅加毅嫌棄的看了一眼簪子,然後拋在一邊。白擎宇開啟了盒子,裡面只是一些紙張。

傅加毅沒管白擎宇,打量了一下房子,一抬頭,差點沒給傅加毅嚇傻了。只見一個“人”,一直趴在房樑上盯著他們。

這“人”容顏慘白,頭髮垂過面頰,齜著嘴在笑,不過笑的有些怪異。它雙手抱著房梁,眼睛都瞪突起來。眉心是一個大窟窿,乾涸的血跡順著鼻樑往下。

傅加毅低頭看了看,果然對應的地上是一大攤的血跡。傅加毅不由又走向床上的逝者,和房樑上男屍不一樣,床上的是一具女屍。

“你說,正常一個女的在家裡躺著,一個男的在房梁應該是幹什麼來著?”

“你嗎?”白擎宇看著紙張隨口道。

傅加毅:“……”小老白是真的欠!“我活著好好的呢!”

“你活著死了關我什麼事?”

傅加毅:“……”武雨學院以後想揍小老白,一定要帶上自己。

“怎麼了?”看完紙條,白擎宇抬頭看向傅加毅。

傅加毅指了指頭頂,白擎宇抬頭看去,立刻一個後退,“臥槽!”

傅加毅看白擎宇的表情,瞬間心裡平衡了?

“這應該就是那個姦夫了!”

“哈?”

白擎宇將紙張給了傅加毅,“這裡面沒什麼線索,就說這個女人丈夫死了,她年紀輕輕就做了寡婦。然後又遇到一個男人,結果他倆的事被村裡人發現了,所以要把女的浸豬籠。不過這海邊怎麼浸豬籠?拋海里?”

“然後呢?”傅加毅聽的正起勁,連忙問道。

“然後這女的想和那男的殉情,結果那男的不願意。這女的就寫了遺書,說死後把房子充公,但是要村裡人幫忙找到她以前丟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