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小維:不過,也不竟然。因為百年後報復抓臧丞相夫人的那戰,廣義王也去了。而且以廣義王和臧丞相之間的感情,不像會為了救不救臧丞相夫人而在帳篷內吵架的。

養小維:大膽猜測一下。如果當時在帳篷裡,不是因為廣義王反對臧丞相為了救夫人。答應敵國條件的爭吵,那會是為了什麼?兩人感情很深,臧丞相夫人被抓,廣義王不會無動於衷。就算是普通人被抓,身為將軍都不會冰冷的攻城,更何況是性命之交的兄弟。

養小維:那麼帳篷裡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讓廣義王孤身離開,然後滿身是血回來?不如猜測一下,廣義王是去救臧丞相夫人去了。所以才會滿身是血的回來。

養小維:那再猜測一下,如果是去救人。以廣義王的謀略,怎麼會孤身一人去!然後剛好被丹師救了?那不防再大膽一點,如果他們本身就知道丹師的路線呢?如果這一切都是演戲呢?

養小維:唯有這樣,一切才會說得通。建國初期,丹師的重要性不需我贅述。如果他們恰巧知道一個丹師路過,然後演了一齣戲,表現出一個情深義重的鐵血將軍形象。

養小維:一切是不是就說得通了?當然這只是推測,也可能,一切都是那麼的巧合。廣義王和臧丞相爭吵了,然後廣義王離開,受重傷,遇到丹師,然後被救,失憶,最後走到了一起。

養小維:你說呢?廣義王世子?

傅加毅手中的摺扇掉在了地上,他知道明明王贇彥說了都是他的猜測。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猜測,是嗎,一切都是這樣嗎?這世界上,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可若不是巧合,那被他視為神明的父親,就成了一個玩弄了兩個女人的小人?

傅加毅不敢想象如果這是事實的話。他會怎麼樣。他現在覺得這個廣義王世子的頭銜,沒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刺眼。傅加毅將通訊人轉到臧傾深:我遇到她了,她和我說……

傅加毅沒說什麼,但有時候沒說什麼,才是最令人緊張的。不一會兒臧傾深回覆:當年的事,一兩句說不完,她說的話你不用太放在心上,她當年也是知情者。

傅加毅看著這行字,想再多看出一點資訊,但是不能夠。他也沒敢多問,以臧傾深的多謀,說多錯多,只是回了一句:她說她要嫁給我。

傅加毅看著桌上的燭火,突然笑了一下,不在是那個常常掛在嘴邊的皇室招牌笑,而且發自內心的,他也不知為何的笑。低頭看著臧傾深的回覆:胡鬧,你不用擔心,臧大伯幫您解決。

傅加毅抬手開啟扇子,站了起來,繞著桌子走了起來。步履緩慢,右手搖扇,相似在大街上閒逛的紈絝。可惜,傅加毅的雙眸卻沒有焦距。一直到房門被敲響,傅加毅才停下腳步,開啟房門的一瞬間,他又是那個皇城裡的風流紈絝。

“唉,好可惜啊!”水凌汛坐在下面雙手託著頭嘆息,“好不容易看見偶像,但是偶像居然就這麼走了!”

傅加毅坐在凳子上,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這麼快的?不過很快回復如常。楊書儀奇怪的看了過來,“你今天怎麼了?”

傅加毅揚眉,右手持扇,輕佻的笑了笑,“怎麼,書書這是在關心我?”

楊書儀:“……”當我沒問。

蔡柔羽平淡的看了一眼傅加毅,“估計昨晚床板太硬,人沒睡好。”

“哈哈,還是阿羽瞭解我啊!”傅加毅右手把玩著扇子,“唉,睡了這麼久,這種硬床板,我果然還是不適應啊!”

展澤:“我都沒說話好伐!”這傢伙居然還敢當著我面炫富,果然這身法子不夠亮,我得再換一身。

“我去,阿澤,你這是受了什麼刺激?”白擎宇一手擋住眼睛,“這大白天,你我穿這身,你是要亮瞎我的眼啊!”

展澤不以為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