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覆。一直到“碰”的關門聲,才將馬令馥的思緒拉了回來。

馬令馥低頭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茶水,看著茶水裡倒映的影子。有時候,回憶真的很痛苦……

蔡柔羽出來後看向一旁搗鼓的艾狄生,“東西準備的怎麼樣?”

艾狄生抬頭看了看蔡柔羽,“東西都準備好了,離開泉州後用得少,完全夠我們用。可是就算將所有人易容了,只要一動手,不就可以認出?”

“知道掩耳盜鈴吧!或許對那小偷來說是多此一舉,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是必要的。有時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一層紙窗戶,但不代表那層紙窗戶就毫無用處。”

艾狄生沉默了一會,“好吧。”

馬瑜慧小跑過來,“蔡柔羽,令馥她……”

蔡柔羽目光越過馬瑜慧,看向馬令馥的門,“我已經和她談過了,她是一個道心堅定的孩子。或許這過程很痛苦,但是想要蛻變,想化蛹成蝶,她必須經歷這一切。”

馬瑜慧順著蔡柔羽的目光看向馬令馥的門,內心焦急的走到了房門口。雙手相握,默默祈禱。

徐清祝伸手握住馬瑜慧的手,“魚兒,相信她可以的。”

傍晚的時候,雅文號停了下來,所有人都來到了一層的大廳。因為人特別多,一旁的休息卡座幾乎都坐滿了人,而出去的通道更是排起了長隊。

眾人來到了展澤早就佔的位子上,而展澤也收回了盯著大門的目光道:“還沒看到。”

“按計劃行動,如果他穿新鄞國太子的衣服,我們就裝成刺客。如果是帶著面具,就直接暴露那個組織然後下殺手!”蔡柔羽順著看向陳律印。

陳律印立刻點了點頭,雙手死死握住狼毫。

“出現了,”楊書儀看向大門口,“沒帶面具!我們也應該走了!”

“走!”蔡柔羽傳送了訊息,立刻道。

一行人離開卡座,走向大門口,和石宗醉三人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和上次一樣領了令牌就下船了。

因為人特別多,就算是蔡柔羽等人跟著石宗醉走了一段路,也沒有人覺得有異常。畢竟幾千人分三條路走,大部分人都是同行的。